宇文司康大步一迈也上了马车。
年轻英俊的将军此时脸色很不好看,眉宇间的气息都快要将人杀死。
何羡君眼看情况不妙,心想这不是真把人逗气了吧。
“你当真看上那女子了。”
“逗你呢,你堂堂大将军,怎的我三言两语就这般生气。”
“呵,是啊,怎的你何世子三言两语本将军就被你牵着鼻子走了。”
宇文司康无论何时都能沉着面对,若不是心思沉稳,睿智善辩,武艺高强,是走不到今时今日这等位置的。
可就是这样一位让他国都忌惮几分的少年将军,在何羡君面前三言两语就被击败理智,也许他在面前,从来都是以内心最纯真的一面相对,卸下铠甲,赤诚相待。
何羡君看着宇文司康这般模样,笑着说:“那女子可能是个细作。”
宇文司康瞬间火气全无:“细作,你如何看出?”
“我们再往前就去南疆,混进我们这里,可以进南疆的皇宫。”
“也许是刺客呢?”
“也不无这种可能,总之我知那女子是个不简单的,既然来了,那正好我们留在身边,摸出她背后之人。”
宇文司康垂眸深思:“若真是细作,进皇宫能如何?行刺?然后嫁祸给大盛,挑起两国战争?”
宇文司康所说之言不无可能,若真是这样的话,他们定然不能活着走出南疆,而南疆王一死,两国肯定打仗。
这种手段果真狠辣,何羡君有些怀念大理寺的那些十八酷刑了。
宇文司康接着说:“这只是最坏的可能,不过无论那种可能,这女子最后都不能留。”
说完看着何羡君,等这她作答。
何羡君点头:“是,是,是,可是美人娇弱,我不能偷偷带回去当个暖床丫头吗?”
宇文司康咬牙切齿:“想都别想。”
何羡君用手拍了拍宇文司康的肩膀:“若是扶辰看上了,也可以让给扶辰做暖床丫头。”
宇文司康一把甩开搭在肩膀上的手:“本将军才不稀罕,告诉你,你也不许,不让你找女人是为你好。”
“哦,如何好。”
宇文司康看着何羡君:“太早泄了元气不好。”
听闻此言何羡君瞬间脸红:“你,寻常人家像你这般大孩子都去学堂读书了。”
宇文司康点点头:“我非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