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那些美人们却是娇弱的很,何羡君借着看美人的光景,近身查看美人,观察指节骨骼皆是寻常人,不曾练过武功。
且方才她带走红袖的时候,那红袖的眼神不似男女之情那么简单,分明还充满了感激之情。
因此何羡君认定,这些女子并非大恶之人。
太子低头认真看着何羡君:“对面那条船不简单,你仔细些,但求平安,切莫以身涉险。”
何羡君郑重的点头:“谨遵殿下教诲。”
纵使如此,太子还是明白,何羡君认定的事情谁都改变不了,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自有你的缘由,想必明日你还会过去,多带些人手。”
何羡君对被太子看透一切的这种感觉心里莫名觉得甚是怪异。
是欣喜,这人对自己如此上心又细心。
是欣慰,这人从不对自己施压权利,不管怎样都是纵容,这样的感觉就像在深夜走独木桥,虽看不清,但是永远不怕,因为有个温暖的怀抱会时刻在身侧准备接着。
又是懊恼,被看透一切,日后行事岂不是多有不便。
太子看着何羡君这张小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忍不住用手捏了一下。
何羡君摸了摸被捏的并不疼的小脸笑眯眯道:“我自会小心仔细,你这样出来几日当真无事。”
太子看着何羡君这样关心自己甚是喜悦,总是不枉费这几日的快马加鞭,风餐露宿。
“无妨。”太子深情的看着何羡君:“何府一切都好,岳狐狸和叶狐狸家走过两次水。”
何羡君闻言瞪大眼睛话还未出口,太子就接着说:“不是我做的,应是扶辰在帮你报仇。”
何羡君此时内心有些同情皇城里那两只狐狸。
何羡君:“扶辰几时回皇城。”
太子皱眉:“不许在我面前关心别的男子。”
何羡君:“可是以前也是不过如此,我们三个是莫逆之交。”
“我与扶辰是莫逆之交,你日后只会是我的妻,是扶辰大嫂。”太子霸道的说。
太子和宇文司康自小就比寻常孩子个头高一点,又都相貌出众,因此对何羡君这个瘦弱的弟弟都格外关心,并且都会暗中较劲谁与何羡君相交更近。
青葱年少,儿时太子送何羡君一条锦鲤,宇文司康就送一只自己养的蜘蛛。
何羡君也从惊叫中渐渐适应这种“关爱”。
何羡君看着太子说:“扶辰尚不知我秘密,本就没那心思,你且放宽心。”
太子看着眼前的人,双眸如柔情的一汪春水,面若桃花,真是美不自知,有这样一副皮囊如何让人放心。
“我的子墨要是再生的丑一些就好了。”太子不由的感叹着。
“我们何家没有丑女儿。”何羡君摸了摸太子的脸颊:“再说,你生的这样好看,我甚是喜欢,我若生的模样丑些,你岂不是天天面对我不能赏心悦目。”
太子被何羡君逗笑:“如此说来,子墨也是心悦我的。”
何羡君这才察觉自己一时失言被太子钻了空子,不过也无妨,先前拒绝着太子,是怕太子把习惯当情爱,如今看来,太子对自己是真心的。既如此,自己还有何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明明内心也是心悦太子的呀。
“对,我心悦你。”何羡君说完踮脚抬头亲了太子一下。
太子似是被下药般浑身酥麻,拦腰抱起何羡君:“子墨,我,我太开心了。”
何羡君被太子抱得“咳咳”两声:“松一些,我要被勒死了。”
太子闻言赶忙把她放下,慌乱的像个孩童般摸了她的胳膊腰:“可有哪里不舒服。”
太子少年老成,一向以威严示人,如今这般青涩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