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山的媳妇被这恶霸惦记上之后,他们一家的悲剧也拉开了序幕。
罗恶霸先是用金钱诱惑,丁有山与妻子都是性子纯良之人,夫妻俩都不为所动。之后罗恶霸便开始动用县长名义强行夺买霸占丁家良田山地,以断了丁家生计压迫丁有山夫妇。
为满足自己这一邪恶的私欲,这期间罗恶霸手段层出不穷且狠辣至极。越是得不到越是挠心痒肺的心里,最后使用了暴力手段,光天化日之下带着家仆家丁冲进了丁家直接强暴了丁有山的妻子,期间丁有山与父亲奋力反抗,两人被打得半死,最后还拿幼子性命做要挟。
罗恶霸满足兽欲得意离去,丁有山媳妇性子刚烈,一头撞了门柱,所幸当时力道不足,人救了下来,如今人虽活着也如行尸走肉一般为了孩子苟延残喘。
丁有山父亲年事已高没能扛过这场浩劫撒手人寰,丁有山一家子祸从天降无辜遭此横祸心有不甘,伤势未愈就跑到城里四处申冤,四处碰壁也没有放弃,最后却被官吏以胡搅蛮缠当成流氓乱民给关了起来。
曲扇佑当时听到这些自然义愤填膺,带上任时开和雷子二就骑马去了宝盆县了解情况,调查下来所见所闻简直触目惊心。这恶霸不除国法难容,民愤难平。谁知道她们这头调查那头却被人给捅了刀子。
不知道谁给那钱县长通风报信,曲扇佑四人在县城里被设计围堵,明里暗里遭遇了三次大威胁,之后县里百姓都不敢与他们交谈,见他们如洪水猛兽一般躲避。回了曹部还被捉拿那帮捕吏明嘲暗讽,更有任务不接,派遣人员不动,罢工摆烂者。
曲扇佑看着这些流里流气的老油条,加上这几日接连处理的一些无理至极的案件,她认清现实。她也不想管了,这大染缸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她又何必来趟这浑水,嫌命太长了吗?干脆她也撂担子,不干了。
段曹掾看曲扇佑还是不为所动,拿出两份文件出来,“这是城主今日一早下的令钱县长革职查办,那个罗家查封严审。”
看着那两份通令,她虽然不想在刑捕曹呆了但看着恶人被惩罚还是很爽的,所以她看着韩唯霖的意思就是,这事交给你了啊!
段曹掾看着了曲扇佑那小表情,抚须笑着道,“城主指定此事由你去办。”说罢又让使吏将方盘递了过来。
这招太狠了,曲扇佑不得不纠结起来。她虽然没有见过这朱雀城的城主,但她接触过师傅和段曹掾来推断这城主勤政爱民是有的。再看今天这两份通令,曲扇佑对这城主又添了几分好感。
要知道在这封建社会权力可以直接支配一切,任、提、免、罢、责、罚、杀、伐皆可以由统治者一句话说了算,如果能跟着一个三观核心大体一致的领导,那她想严惩恶人,维护百姓安定就要容易些。
长长吐了口气,曲扇佑伸手拿起盘里的令牌看了看,“收押钱县长,查办罗家,我需要人手,那些捕吏不听我指挥怎么办?”
“抗令不遵者,你自行处置就是了,此事你放手去办,老夫不会插手,唯霖这个东曹就可以为你坐镇。”段曹掾说得轻松,仿佛不过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
曲扇佑眉头一皱,发现自己还是太草率了,如果说是罪犯恶人她倒是无所谓,毕竟恶人罪有应得,可面对这些不服她的捕吏,她采取强制措施那不是得罪人吗?
送走段曹掾,看出曲扇佑犹豫的韩唯霖说道,“我同你去调派人手,任时开你去马厩备上三辆马车,你们与西曹一同前往宝盆县。”
“小路你去把丁有山带过来,把他一起带回去。”曲扇佑说。
韩唯霖吩咐好任务,提笔在纸上写了一份名单递给曲扇佑,曲扇佑拿着名单随他一起去点名要人。
曲扇佑一行五人骑马,包小路随马车赶往宝盆县,当机立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