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耀暗暗扶额,没办法,只能瞧瞧宫礼宁:
“那你便安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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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礼宁瞅了司清耀一眼,嘴里不甘心的小声嘟囔着什么。
司清耀这才看向司清卿,又将自己身上的一件厚厚的大氅解下来,披在司清卿身上,才说:
“恢复了也不能大意,这两日正冷,你说吧。”
宫礼宁见司清耀这个样子,心中有些堵得慌。
司清耀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宫礼宁,哪怕是一次也没有,司清耀对宫礼宁最好的时候,是塞给她一捆炭火的时候,且还是扔过来的。
司清卿这才开始说,可是也怕司清耀心中伤心,说的很慢:
“大哥哥,你知道我被封郡主的事了吧?”
司清耀点点头,笑着摸摸司清卿的额发:
“我知道了,我们卿儿当真不是池中之物,不过,我总是觉得你这郡主做的艰难,可有人来为难你?”
司清卿要说的正是这事儿,也没回答司清耀的问话,而是继续往下说:
“接旨受封的那日,往来祝贺的人不少,祖父和老太太也出了福喜院来前厅一同招待前来祝贺的宾客,只是那日,等人都走光了,二叔和二婶才慢悠悠的来。”
如今司清卿也不称呼常若云为祖母了,她如今只认司秉的亲生母亲黎琴瑟为祖母,而常若云,只能算得上是一个居住在尚书府的非亲非故老人。
司清耀以为司清卿是伤心丰珠和司珹的行为,便劝解道:
“横竖二叔和二婶向来都是那副装模作样的样子,桦儿知道,卿儿,你也知道,无需为这样的事情伤神。”
司清卿听着,想着如何将司修明的死讯说出来。
一旁的宫礼宁什么都知道,却也只是静静的听着,没了方才吵闹的样子。
司清耀握了握司清卿的手,司清卿仿佛心中安定了不少,看向司清耀:
“大哥哥,这些我都知道的,只是那日二叔和二婶到尚书府来,并不是祝贺我封郡主那样简单。乞巧我在绝古峰受伤,或许你已经知道了,那日之后,姑母和姑父已经被斩首,是为了家产来的。祖父为了不让二叔二婶再起什么坏心思,便早早当着两个府上的人的面,将家产文书尽数烧毁。”
司清耀只静静听着,心中有疑惑,也不出声。
司清卿像是知道司清耀的疑惑,看了看司清耀继续往下说:
“其实祖父烧毁的文书是作废的,大哥哥你记得吗?文书是你拿来交给我的,我在受了刺杀后,便交代红乐,去将文书换了新的,而旧的文书,也想了法子留了下来。祖父烧毁的,就是已经作废的文书。祖父也察觉了,却什么都没说,还是将戏做足了,那日二叔和二婶来,混着老太太一起,逼祖父将家产重新公证,分给二叔去。”
司清耀点点头:
“家产确实是些扯不清的,然后呢?祖父如何做的?”
司清卿叹了口气,缓和着声音,幽幽开口:
“祖父自然是没答应的,既是觉得对不住尚书府,也是对老太太心寒。偷偷交代我将家产文书好生留着,全部留给了尚书府。只是老太太完全翻脸了,和二婶一起,好一阵吵闹,将祖父气吐了血。”
说完,司清卿也有些担忧的看向司清耀,见司清耀只是皱着眉,咬咬牙,司清卿还是继续往下说:
“祖父身子原本就弱的很,这样一闹,留下了些话,便去了。第二日出殡,二婶和二叔还带了些人来,想将脏水全部往尚书府和我身上泼,不过已经解决了,二叔和父亲……也翻脸了。”
说完,司清卿又是担心的看向司清耀,宫礼宁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