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空间,准备缠上纱布时,司清说不用,太明显了,他娘会看到,不能让她担心。
秦鸢冷笑讽刺:“这么浓郁的药味你当她闻不到啊,别多此一举了,好好的缠着,我可不想白上了这药,知道这药有多金贵吗。”
狗系统!
虽然给了一亿的积分,但普遍的商品居然都提高了一倍的价格!
奸商!
妥妥的奸商!
司清没再拒绝,沉默的低下了头,任由她倒腾自己的脑袋。
秦鸢给他系了个死结,避免他给自己拆下来。
看着自己的成果,感觉包扎的技术又进步了!
秦鸢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晚上再过来上药。
司清刚要拒绝,他自己可以的。
他一张口,秦鸢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怼了回去,说这伤口在后面他又看不到怎么上。
不是说害怕他娘担心吗?让她看到这伤口不得心疼得慌。
司清被怼得哑口无言。
秦鸢做完,拍拍衣袖,准备爬窗离开。
突然绕了回来,把带过来的馒头塞到他的怀里,语重心长:“赶紧好起来,组织还需要你。”
继续帮我挖东西!
她转身的速度太快了,非常熟练的跳了出去,还贴心的把窗户给关上。
司清握着已经凉了的馒头,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嘴唇动了动,缓缓的垂下了眼睑。
从他记事开始,就被人喊着小杂种,小龟公。
他不懂什么意思,只知道那些人对他们的敌意很深,会拿石头砸他。
砸到头破血流才罢休。
每一次他满身伤痕的回来,娘都会抱着他痛哭。
越长大他懂得了一些道理,为了不让娘还有妹妹担心,每次受了伤他都会躲到江龙山,自己摘草药治疗,等到好了之后再回来。
一次两次……越来越熟练,他已经忘记了被人关心是什么样的感觉。
而秦鸢……
司清用力一攥,馒头都被捏的变了形。
他闭上眼睛,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浊气,起身离开。
娘正坐在堂屋里绣着东西,时不时的咳嗽几声,英子坐在旁边一笔一画的认字。
小腿晃啊晃,很是惬意,察觉有人过来,抬头一看,发现是舅舅,但舅舅的造型有点……
司婶注意到了,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紧张的上前:“受伤了?伤着哪了?你这孩子!刚刚躲在屋里给自己上药了吗?”
“怪不得我怎么喊你你都赶我走,我应该进来看看的,有没有事?我去给你找赤脚医生看看吧,我去求求他偷偷的来……”
“娘,我没事,你跟英子吃。”
“哇,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