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夭诧异,收起悲伤问:“就只是下棋吗?”
玄尊回首看看她抚在自己屁股上的手,回忆了一下她刚才的话语和神态, 黑线穿过脑海。
他不满的抬起手指,戳上她的脑袋,“你小脑袋瓜里想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呢!我们两个大男人,当然就只是下棋了。”
凤夭的脑袋,随着他戳来的力道,向后仰了仰,但她却没有生气。
脑袋回到原位后,她把它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的相公没有被侮辱,她的相公还是纯洁的,太好了。
玄尊仍旧气愤,拿开她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微蹙眉头,不悦质问:
“ 是哪个混蛋说我被你外公欺辱的?”
凤夭想也不想,张口就把系统给出卖掉:
“是乔羽辞那个混蛋,你下次见到,就去砍他吧!”
身为系统的乔羽辞听完她的话,非常不满,原地蹦出鹦鹉形象辩驳:
“你放屁,我只说你外公在折磨他,可没说在折磨他的屁股。”
“娘子我懂了,你这是被这死鹦鹉误导了,为夫不怪你,等着,为夫今天让你尝尝鹦鹉汤的味道。”
啥?
他们要拔毛炖鹦鹉?
鹦鹉炸毛,“我日你大…”
不行,这俩臭不要脸的混蛋准备了很多大爷,再骂出来,可能就不是他日他们大爷,而是他们大爷联合起来….
三十六计,还是赶紧远离这对死不要脸的两口子吧!
念头冒出,鹦鹉也不骂了,见窗户开着,咻的一下,如脱弓的羽箭一般飞出了凤夭玄尊所在的房间。
凤夭没有去追,她回眸,端起玄尊的下巴,
“相公,你黑眼圈好重啊!昨晚熬的一定很辛苦吧!”
玄尊委屈,搂上她的腰肢回应:“嗯!很辛苦,非常辛苦,你得补尝补尝我。”
“怎么补尝?”
“像以前一样,来我怀里,陪我休息。”
“不行,我做狱主,有很多事要忙,换种方式补尝。”
玄尊不依, 继续搂着她,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说:“现在不行, 晚上总行吧!
这个……
好像可以。
于是她抚了抚他如墨的长发回:“行吧!看在你如此可怜寂寞的份上,本狱主今晚就去陪陪你。”
玄尊激动,微侧容颜,带着撩人的气息,在她耳旁低低倾吐:
“那我今晚就把自己洗刷干净,等你来喽!”
耳根有些热,也有些痒,凤夭的心跳顿时不可控制的加快起来。
可想到之前没成功时的痛楚,她心底又生出几分胆怯。
“相公,能让它小点吗?”凤夭低头,红着发烫的脸颊说,“很疼,我怕自己会再临阵脱逃。”
玄尊黑线,那么简单粗暴,连点前奏都没有,别说她,连他疼的都狠攥了一下床单。
为了不让类似的事情发生,他低哑缠哄,“你那样不对,今晚交给我,我来服侍,一定给你个终身难忘的旧婚之夜。”
话说完,他以为她会开心不已,期待不已,谁知她却突然拽上他的头发问:
“你会服侍?哪来的经验?是不是背我和别的女人切磋过?”
“没有,没有,娘子明察,都是从江栋那混小子的小话本中学来的,只有理论,没有经验”
嗯!这还差不多。
她松开他的头发,再次搂上他的脖子说:
“玄尊你可要想清楚, 别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乐不思蜀,
但做我凤夭的男人, 不管从心灵还是身体,都只能忠诚于我一人,不然就会跟我爹一样,被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