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根银针扎入指甲,凤鹏程疼的落泪。
到底还是与自己有点血缘的人,凤渊臣有些心疼,锁着眉头问凤夭,
“他这是什么解毒之法,没见过呀!可行吗?”
凤夭笑回:“外公,这是玄大夫独家开发的特殊疗法,效果奇佳, 明天就可以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大侄子。”
手指甲扎完,玄尊又要扎他的脚了, 场面太过残忍,凤渊臣不忍再看,便闭上眼睛,拍拍凤鹏程的肩膀安慰,
“鹏程啊!小凤他们都是为你好,你忍忍, 很快就会结束的。”
凤鹏程仍旧说不出话,一双怒目直勾勾的盯着脱他袜子,要继续为他施针扎脚指甲的玄尊。
心中不停呐喊:住手,你个混蛋快给我住手,
太踏马疼了,老子快要疼死了。
无人理会,玄尊继续,凤夭拱手向凤渊臣说:
“外公,您也累了一天,鹏舅这边我守着,您老就先回去休息休息吧!“
听闻此言,凤渊臣甚是欣慰。
没白疼,没白疼啊!不仅对他孝顺,对鹏程这个血缘甚少的堂舅也这么孝顺,好孩子,好孩子啊!
于是他便顺着她的言语回应道:“也好, 但你们一定要好好的照顾鹏程!”
“外公放心,小凤一定会听您之言,好好的照顾鹏舅。”
听完凤夭的承诺,凤渊臣放心,从床边的凳子上起身,走出了房间。
凤夭跟在身后关门。
门关上, 邪笑顿时攀上她的脸颊。
“娘子,给。”
玄尊说着,竟向凤夭手中递去了一根抽马的短鞭。
凤夭接过来,向玄尊说了多谢相公后,就迈着稳健的步伐,一步步逼向了如一条死狗一样的凤鹏程。
床上,凤鹏程看着拿着短鞭,步步逼向自己的凤夭,眼中惊恐加惧,脑中不由浮现,这她奶奶的又想做甚?
很快,凤夭便向他解答道:“鹏舅,你见过刮沙拔罐吧!其实那一条条刮出来,拔出来的血痕就是排毒。”
所以,短鞭抽出的血痕也能排毒吗?
凤鹏程的心头刚盘旋出这个疑问,凤夭卯足力气的短鞭,就狠狠抽到了他身上。
皮开肉绽, 疼的他瞬间又冒出两身冷汗。
但是凤夭并没有就此收手,而是一鞭接一鞭的帮他“治疗,”
直到把他的疼的昏死过去,这场极其“孝顺的治疗”才算结束。
累出一身臭汗,凤夭收起短鞭,侧身对玄尊说:
“太过瘾了,多谢相公,我要去冲洗一下,你就在这里继续施针吧!”
玄尊没拒绝,接过她递来的短鞭,浅应一声嗯,就目送着她离去了。
晚上,沐浴后 玄尊躺在床上,怀中空荡,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他不想再熬,直接起身,穿上衣服,趁夜潜入了凤夭的房间,
她房间有淡淡的花香,好闻极了。
微笑浮上脸颊,他缓缓靠近了凤夭的床。
“小…….”
床帘拉开,玄尊怔住了。
因为床上躺着的,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凤夭,而是凤夭她外公。
听到玄尊的声音, 睁眼看到玄尊的人,
凤渊臣没有发怒,轻缓坐起后,淡淡对他说:“小凤跟她娘亲睡,你找她什么事?”
“我……睡不着,想找她下会儿棋。”
“那正好,我也睡不着,我们俩下吧!”
啪!
玄尊好像听到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他不想下棋, 他想搂着他家小娘子睡觉啊!
可是想下棋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