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煽动着鼻翼,猛地倒吸了一鼻腔。
接着,他微眯着双眼,陷入了深深的陶醉之中。
片刻后。
才从他嘴里呢喃出一句:“香啊!”
“难怪阴阳司众男子们都说:千金难买雪月香呢!”
郭冰雪月见着司马夜空那自我陶醉的神情,又听着他的那句呢喃。
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娇躯轻颤。
她那双眼即使在黑夜中,也依然透露着几分妩媚和羞涩。
她直视着司马夜空苍白的脸,笑着说道:“司马大人,是不是又害怕回家?”
司马夜空举起酒葫芦,往嘴里倒了一口。
这才露出几分无奈再次叹道:“唉,回家后我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你姐啊,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头啊!”
郭冰雪月笑意顿失。
厉声说道:“司马夜空,我再说一遍,郭冰茹她不是我姐,我是孤儿。”
接着又娇嗔一声:“你个七尺男儿,怎的生出婆婆妈妈的情怀、心思。”
司马夜空似乎有些顾忌。
话语吞吐:“其实------你是------你们毕竟都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啊!”
郭冰雪月又厉声了起来,说道:“夜空,你应该知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断而不断,必有后患!”
司马夜空听着,苦笑着说道:“行吧,这次回去我会提着胆去与她说说我俩之事,但你我也不用抱太大的希望。”
接着提醒了一句:“雪月,你也是最了解你姐那暴烈脾气的,更何况------”
郭冰雪月没等司马夜空说完,万般柔情地伸出了双手,便紧紧地抱住了司马夜空。
他将脸贴在了他宽阔的胸口上,轻柔地摩挲着。
司马夜空的身躯不禁微颤了起来。
一手将酒葫芦举起,猛喝了一口。
而另一只手捏着酒葫芦的木塞子抬起在半空,却不知往哪安放。
只听着郭冰雪月在他怀里轻叹了一声,接着呢喃着:“夜空大哥,我也不求其它,只想着能与你安好,一起日夜厮磨度过余生。”
司马夜空听着郭冰雪月不停变幻着的称呼以及那款款深情的柔声蜜语,只觉得比之酒葫芦中的酒更为浓烈甘醇。
七尺之躯几欲瘫软,心里更是酥软不堪。
正想着腾出双手将怀中之人反抱过去之时。
而这时,密林边沿黑暗处,已是响起了大片大片”簌簌嗦嗦“的声响。
接着,三位阴阳司役在前,领着一群约莫五百有余的阴灵们从密林中走了出来。
这群阴灵脚不沾地,身影飘忽。
他们通体阴气还不是结实、浓郁,时不时的从他们虚弱的魂灵之躯中还冒着几缕断断续续、若即若离的生之阳气。
郭冰雪月赶紧将双手放开,将柔美的身躯从司马夜空怀里脱离了开来。
她的脸上,在暗夜中也泛着丝丝红光。
既像羞涩的姑娘,却又透着几丝巧诈。
司马夜空却浑然不察,佳人投怀不敢越雷池半步。
当佳人离开自己的怀抱了,心中却又生出了几分失落。
他接着举起酒葫芦,又往嘴里猛地灌了一口。
这才大声地呼道:“各位,听好了啊。前方不远处就是中阴界阴阳司所在,也是你们的目的地。到那后,待够四十九天,你们就可以各自去往该去的地方。”
“明天中午之前,也就是说,我们在九个时辰内必须去到那里。”
“你们千万不要再像前几天般生出事端,若是误了阴阳司规定的期限,你们就会丧失轮回的资格,变成孤魂野鬼不说,还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