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室出身,可并没有自己真正主导的课题,哪怕是针对某一类病理的研究。自己在实验室无非就是数据收集和分析,更多的专业技能知识都是从乔·诺亚教授的口传心授中学到的,因为自己是华裔的身份,这个也无可厚非,毕竟是美籍的实验室;自从回国后,自己的身份就重要起来,实验室虽然还是美籍,但同事大部分都是华籍,所以像她类似于总部派遣的管理层,是能够接触到很多国内顶级的课题研究的,但国内的课题研究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比如经费不足暂时搁置,技术无法突破暂时搁置……
蔡秦楚突然开始思考一个问题,在纽约的实验室,每年耗资巨大,国家补贴很少,但资本却趋之若鹜;这些资本难道是福利性质的吗?
资本都是逐利的!
蔡秦楚也听说过一些科学界传闻,那些无法大张旗鼓被研究的课题,会被资本投资做地下研究,一旦有了成效,会通过地下链条,快速达到各地区的财阀权贵,这些财阀权贵掌握当地的大量资源,他们拥有让科技快速变现的能力。
她接着回忆起乔·诺亚教授,那个魅力十足的中年男人,对待科研总是一丝不苟,对待周边的人和事总是尽可能的宽宏,这和大部分张扬个性的美国人都不太一样。他背后会是那种为了谋取私利到处兜售科研成果的人吗?
月亮已经转到窗户看不到的角度去了,一阵困意漫上蔡秦楚的眉眼,她挣扎着翻了几次身,就沉沉的睡去了。
一片荒芜的草原上,满眼枯黄,蔡秦楚拼命的向前奔跑着,身后是未知的恐惧感不停地驱赶她,她突然毫无征兆地跌入一片湖泊,她不敢挣扎,任由自己不停地下沉,因为岸上那未知的恐惧感,比生死更让人感到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