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保看着两碗酒,显得很为难,推脱道:
“官人,本店有规定,不让喝客人的酒。”
武坤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冷声道:
“这是我赏你的,我就问你一句,喝是不喝?”
酒保没有办法,接过两碗酒,一饮而尽。
武坤见他喝了以后,方才放心的倒上酒,推了一碗给史进。
酒保走后,史进疑惑的问道:
“武大哥,你这是为何?”
武坤解释道:
“出门在外,多留个心眼。”
然而此时,在酒店内间,两个汉子也在议论着,其中一人说道:
“哥哥,你看这人,警惕性很高,怕是不好下手。”
另一人说道:
“李立,我看这两人不简单。
那受伤的汉子没什么奇怪的,那个身旁放一杆银枪的汉子肯定来头不小。
如今朝廷对兵器禁令颇严,你看他带一银枪,可能是官家的人啊,寻常百姓,谁敢带这种兵器。”
这两人,正是李俊和李立两兄弟。
李立听后点点头,问道:
“确实如此,那哥哥,我们还要不要对这两人动手?”
李俊阴冷着脸,说道:
“肯定要动手,这官家人,身上钱财肯定多,只是这人警惕高,难寻机会。
先不动声色,等他们放松下来,再做打算。”
武坤和史进两人,大口喝着酒,大口吃着肉,全然不知。
突然,听见买糖人旁边一桌的一个女子,长得甚是俊美,脸堆三月花,唇如红血玉,不知为何突然哭丧起来。
两人只是觉得奇怪,并未多想什么。
但是过了一会儿,那女子仍然在哭,卖糖人的老头上前安慰道:
“女儿啊,莫要再哭了,你我父女命苦,认命吧。”
这时,史进听不下去了,愤愤上前,坐在女子对面,问道:
“这位老汉,不知你们父女二人是何原因,在此处营生,你这女儿还哭哭啼啼。
有什么困难,说出来,我替你们做主。”
武坤听后,简直无语,就他这样,难怪会落草为寇,满世界被人通缉。
老头看了看史进,长得一身正气,随即说道:
“官人有所不知,上个月我父女二人途经这揭阳岭,天色已晚便在此住店。
但是我这女儿江丽儿,想起刚刚过世不久的老母,暗自伤心,便在这店里哭了起来。
谁知这店家,说我丽儿在店里沮丧,破坏了店里的风水,要她做这店家的妻子,方才能恢复这风水。
我家丽儿不从,这店家便强行玷污了她,并将我父女二人扣押在此。
说是拿出十两银子,才肯放我父女走。”
史进闻言,勃然大怒,猛拍桌子,怒吼道:
“好大胆的贼,这鸟店,有甚风水,明摆着就是要强占良家女子。
竟然还强行玷污这丽儿,老汉,你不要担心,我会替你们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