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处?”
季元明,“这么多年过去了,痛倒感觉不到,就是能感觉到里面有东西的异样。”
南星一脸认真地又闭上双眼,再次靶向地朝这处专门检查一次,
“伯父,您当时为何不将身体里的这支箭头取出来?”南星缓缓睁眼。
季元明再次震惊,“你怎么知道我腰背里的东西是箭头?”
季啸行干咳两声,“爹,先回答晚晚问的问题。”
“哦,当时军医医术有限,又是在边关受的伤,箭头插得深,离肾脏又不远,所以没人敢将这断箭拔出来,”
南星收回手,替他将被子盖好,侧头看着季啸行,“我可以将这箭头拿出来,不过需要开刀才行。”
“可是跟你帮我拿雪蛊一样?”季啸行关心道。
南星点头,“差不多这样,不过手术时长会比你的长。”
季元明转过身子,平躺在床上,“开刀?可是将我旧疾割开?”
“是的伯父,不过您不用担心,我有法子不会让您感受到疼痛,”
“我倒不是担心疼痛,我只是在想等回去后再开刀如何?不然不好赶路,”
南星也没打算这个时候就给他做手术,浅笑着出声,“自然是回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