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痊愈,”
“倒是您腰背上的旧疾,恐怕我得亲眼看看才行,”
话音落下,季元明惊讶地看着她,“你没见着我腰背上的旧疾,你怎会知晓我旧疾在腰背上?”
南星没法说是在CT上看到的,只好干笑两声,“看来我估对了。”
季啸行打岔道,“爹,您把衣服脱掉让晚晚看看。”
季元明像没听见似的,好奇地问,“儿媳妇,你手上刚才拿的这是何物啊?”
“这叫听诊器,用来听胸腔里的回声的,”
季元明将听诊器拿了起来,学着她的动作将听诊器戴在耳朵上,另一只手拿着听诊器的另一头放在心口处,
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从听诊器里传来出来,犹如发现新大陆一样,欣喜着抬眼看着南星,
“听得一清二楚,”
南星见老爷子怪可爱的,侧头看着季啸行,“你先陪着伯父,我过去那边拿药。”
南星走了出去,季元明这才将听诊器从耳朵上取了下来,不悦地看着季啸行,“怎能让儿媳妇儿给为父检查腰伤?”
季啸行哭笑不得,“您后腰里的东西只有晚晚能取出来,再说了,我都不介意,您介意什么。”
“这传出去不好听,”季元明手上仔细看着听诊器。
季啸行,“您就当她是一位医者不就好了?”
南星拿了几瓶药走了进来,“伯父,这是润肺的糖浆,这是清肺润肺的药丸,每日早晚各吃一次就行。”
“不是苦兮兮的汤药啊?”季元明明显有些高兴。
南星轻笑着将药瓶子放在桌上,“难不成伯父想喝苦兮兮的汤药不成?”
“那...那倒不是,”季元明身子一紧,
行军打仗他不怕,妖魔鬼怪他也不怕,就是不喜欢喝这苦兮兮的汤药。
“放心,这糖浆啊是甜的,每日早晚喝一小杯就行,等回去了我再给您煲点雪梨枇杷膏,那也是润肺的好东西,”
季元明满意地拿起瓶子看了看,没有标签的玻璃瓶子看着很是特别,“这琉璃瓶子看着倒是不错。”
南星是没办法一时找不到能装糖浆的瓶子,其它药丸都是用之前买了不少的小瓷瓶装的,
季啸行总在关键时刻出声,“爹,别管瓶子了,先把药吃了吧,”
说完给他倒了杯水递给他,按照南星的医嘱把药吃了下去。
“爹,您去床上趴着吧,让晚晚给您好好看看腰背上的旧疾,”季啸行说完扶着他就往床边走。
季元明给了他几个眼神他都当作没看见,掀开被子,“爹,您趴上去,我给您拿被子盖好,除了旧疾的地方裸露出来之外,剩下的保准给您遮得严严实实的。”
季元明眼神往身后的南星使了使,压低嗓音,“你这小子跟谁学的这套?”
“没跟谁学,这是关心您的身子。”
南星转过身背对着二人,她能理解季元明的尴尬,毕竟在这样保守的地方,自己作为他的儿媳妇的确不太合适。
医者眼中不分男女,但这话她没法跟未来公公说。
季元明在季啸行行动派的操作下,乖乖地趴在床上,而季啸行也说到做到,正打算拿多件披风跟着一起盖在他身上时,季元明动了动身子,
“行了行了,别整那套了。”
后背要真被他东拼西凑地拿东西遮挡着,显得他多小气似的。
季啸行勾唇憋笑,朝南星转过身,“晚晚,准备好了。”
南星这才转过身,“好的,那我开始了。”
果然,他的腰背上有好几处刀伤,南星根据CT上显示的异物之处,用手轻按了下去,
“伯父可有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