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才不得已搬走的。”
他们既然乐意砸门进去住,自然是不能够让他们住的踏实的。
自己做不到把他们都赶出来,但心里那口气也得找个地方撒。
一旁的众人听到这话,身子不自觉地颤了颤。
南星见状,唇角微勾,“相公,你说,我们可要将那几晚的事情与他们说上一说?”
季啸行配合道:“还是别说了吧,留这处宅子给他们歇息也好,听说人多阳气重,那红衣...算了,我们还是离开吧。”
南星心底给了季啸行一个赞,还真是有眼力见儿,
又假装害怕地接着说,“可是我不忍心见他们被那红衣女鬼缠上啊,”
金八紧张地四处看了看,“老大,您也看着那红衣女鬼了?”
南星疑惑地看着他,
“我们守在这儿的那几晚,夜夜都有女鬼惨哭,要不是为了等解...为了替您守好这宅子,我们都不敢待下去,”金八说得真切。
南星可不认为他是在配合自己,莫非这地方真的不干净?
季啸行干咳两声,“不管了,既然解药给了他们,我们回去吧。”
“老大,您别走啊,镇门都关了,我们没地方去啊,您就把我们带上吧,”金八连忙上前说。
南星问他,“你们可有见着两个男孩子?”
“可是给你们送柴那家俩兄弟?”金八问她。
南星点头,“正是。”
“他们兄弟俩也被这群人毒打了一顿,后来我也没再见过了,”
“什么?他们为何被打?”
何大鱼不是说他们在山上弄了很多陷阱 吗?怎么又会被发现?
金八说,“这群人上山找食物去了,没一会儿就高高兴兴地扛着不少粮食回来了,身后跟着被打了一顿的兄弟俩。”
“后来他们去哪儿了你不知道吗?”南星着急地问。
他们认识了一个多月,兄弟俩又懂事乖巧,心里忽然一阵不好的预感升起。
季啸行知道她紧张了,轻声安慰,“放心,会找到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