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如此,那柳树村的流民可多?”南星问。
“那是不多,就去了两户人家,估摸着也就老小加起来七八个人,”张水生说。
“你们下来干嘛?”张大爷好奇道。
季啸行说,“我们有事要去趟新宅那边,想找张叔借牛车一用。”
“官道上可不太平啊,你们若是没要紧事就别去了,”张大爷好心提醒。
南星说,“人命关天张叔,此趟非去不可。”
不然那几个人耽误久了真的会死的。
张大爷闻言,也不劝阻,“那正好水生回来了,你们骑水生的马过去,快去快回。”
“我去牵马过来,”张水生主动往后院走去。
两人朝张大爷父子俩道谢后,牵着马走了出来。
季啸行将她抱坐上马背后,长腿一跨也坐了上去,女前男后,姿势极其暧昧。
“坐稳了,”季啸行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南星不自然地嗯了声,身子也不自觉地往前探了探。
季啸行唇角微挑,“再往前可就掉下去了。”
南星面颊一红,只好又坐了回来,
一路出了村子都没遇着流民,直到快到宅子时流民就跟某个势力团队一样,一堆一堆地靠路边而坐。
“我们宅子不会被他们抢去住了吧?”
季啸行不悦,“看这情形,怕是门锁已被撬开了,”
“人这么多,我们怎么过去?”
“不怕,”
季啸行拉紧缰绳,有不怕死的冲了过来,
“拦住他们,今晚咱们就有肉吃了,”
其他人早就饿得两眼昏花,自然也冲了过来,季啸行冷声道:“找死。”
又是一堆石子朝那群人打了去,一阵哀嚎声响起,原本只是肚子饿,季啸行只用了三成力就将这群人打倒在地,其余人见状也不敢贸然出手。
刚才领头那人捂着肚子艰难地站起来,“这人身上有功夫,大家一起上,杀了他们,我们不仅能吃马肉,还能尝尝人肉的滋味。”
季啸行用了五成力朝他嘴上扔了颗石子,那人啊地一声,双手捂着嘴,嘴里一道铁锈味传来。
“打死他,”口齿不清,讲话漏风,嘴里还流出满嘴血。
将嘴里的血吐了出来,舌尖抵了抵,“老子的门牙呢?”
讲话虽然口齿不清,但也能听得懂,季啸行犹如冰山似的,朝众人冷声道,“你们的遭遇我同情你们,但你们若是上赶着找死,我亦不会手下留情。”
那人还想怂恿其余上上前替他报仇,但有了他的前车之鉴,大家也不敢贸然出手。
一路大家都不敢上前阻拦,但都默默地盯着他们,一旦出手成功,他们都会立即蜂拥而上。
宅子门口,大门早就被这群流民给拆卸了,与往日大不相同,南星心口一堵,自己买来还没住多久的宅子就这样被他们糟蹋了,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金八惨状的声音响起,“老大,老大您可算是回来了。”
大狗跟猴子鼻青脸肿地跟在身后,南星没下马匹,俯视着三人,“你们这是怎么了?”
被谁打得这么惨?
金八抬手擦了擦眼泪,“还不是这群人,我们兄弟三人守在这处好几日了,后来被他们发现这处之后,硬是要砸门冲进去找吃的,我们兄弟自然不让,于是就跟他们打了起来。”
南星从腰带上扯下荷包,“先把解药吃了吧,”
三人喜极而泣,“欸,谢谢老大。”
看着三人把解药吃下,南星也不是不知恩图报之人,客气地朝三人说:“多谢你们了,不过这处宅子是间空宅,晚上闹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