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开始继续练习起来。
夜幕降临,李牧尚感觉自己的手脚、老腰都没了直觉。
舞蹈老师大牙点了点头说道:“今天咱们就到这里,我看再练习下去明儿个李老师您起床都够呛。”
李牧尚属于那种从来不服输的人,起身咬着牙说道。
“咱们再来最后十遍,演出在即我们的时间可不多,既然丫头让我来当帮唱嘉宾,我肯定不能拖他后腿是不是?”
陈佳此时刚刚拿到晚上的盒饭,走到大门外刚好就听到李牧尚跟舞蹈老师的谈话,心中不免一暖。
舞蹈室中李牧尚继续开始练习,他的身体基本上已经处于极限,全是靠着意志力在坚持。
身体动作开始变慢,不过此时此刻舞蹈老师的脸上只有敬佩,没有任何嘲笑的意思。
今天从上午开始到深夜,十多个小时的练习。
对方除了每隔一段时间短暂的休息几分钟喝水外,就只有中午节目组强行规定的两小时休息时间。
这种强度别说是刚刚入门的舞者,哪怕是专业的舞蹈老师都够呛能够坚持。
李牧尚硬是咬着牙一口气练了下来,没有喊过任何一句累。
这种精神不免有些让人敬佩,真是太敬业了。
深夜李牧尚一瘸一拐的回到酒店,恰巧碰到不少同时回去的嘉宾,很多人都跟他走路姿势一样。
大家互相看过去给了个我懂你的眼神,然后点了点头便各自回房。
他们也不是不懂礼貌不开口打招呼,而是真的没力气打招呼了。
后续几天李牧尚基本上每天都是这样三点一线的练习,极度的枯燥和乏味。
总政文工团李牧尚师傅廖昌建去到团长办公室,开口询问道:“团长您找我?”
老团长微笑着指着椅子,示意让自己这位手下得力干将坐下聊。
“四年一度的红白歌会马上要开始了。”
“昨天我们几个文工团的领导坐在一起开会,决定这次派年轻人去锻炼锻炼。”
红白歌会是华夏和寒国联手举办的盛大晚会四年举办一次,主要是促进两国的文化交流,同时也有打擂台的意思。
老团长继续说道:“这次你作为领队,带人去寒国进行交流。”
说罢将一份名单递了过来,廖昌建低头看去,第一个名字就是李牧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