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和不归处的事情有关,况且这次要是没有六弟,我们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找到不归处。”江淮回答道。
“罢了,你二人去查此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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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这次不归处之战,苏霍虽然没受什么重伤,但也费尽心力,一时半会也调养不过来。没说两句便去休息了。
二人去看了看夜红娘,此战中夜红娘也受了伤,还在修养,二人也没过多打扰。
最终还是来到了那个最想踏入又怕踏入的地方——水牢。
上一次来这还是因为雪蛊,月初深一脚浅一脚的踏过地上的积水,缓缓走进了那个满是黑暗的屋子,只见石拓胸部之下被浸在冰冷的水中,双手被笼顶的铁链锁着,他低下头,双眼紧闭如同死了一般。
“六哥!六哥!”月初双手扒着铁笼,拼命的喊着石拓,“六哥你醒醒!”
石拓缓缓的张开双眼,吃力了往旁边看了一眼。
“四哥,小七。”水滴声几乎掩住了石拓微弱的声音,仿佛下一刻他就会没命。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人捞上来!”月初忍不住朝着身边的侍从喊道。
而从始至终,江淮都未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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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拓从水牢出来后直接瘫在地上,他靠着墙看着月初和江淮,“想问什么,问吧。”
月初看着眼前的石拓,穿着又湿又脏的衣服,污水顺着脸庞聚集到下巴青黑的胡茬处滴下,碎发也打绺贴在了额头上,消瘦的脸颊上出现了凹痕,早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桀骜不驯,如同寒风中的乞讨者,经不起一点风雪。
江淮走过去,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披在他的身上,“你和单家到底是什么关系。”江淮开口问道。
“我应该叫单傲,单家家主单应维是我的生身父亲。”
即便早就知道结果,可当石拓亲口承认的时候月初还是很难受。
“上次篡改军令,围攻对云山之事可是你泄的密?”
“是。”石拓看向了月初,缓缓开口,“阿初,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碰上单庆,我没想害你。”
月初看着石拓,她摇了摇头,却连一句无妨都说不出。
“这些年我们和单家的摩擦,可与你有关。”江淮还在继续问着。
本以为石拓还会继续承认,可他竟出人意料的摇了摇头“与我无关。”
“你潜入断生门是何目的?”最后一个问题,只要这个问题上不出错,就能保住他!
“报义父救命之恩!”这句话,石拓回答的异常坚定,他继续说,“我从小便是孤儿,师从盗圣周堪,十二岁起便开始劫富济贫,却不想在一次偷了官府贪污的赃银分发给穷人后反被那些穷人联合官府一起抓我,正当问斩之时,是义父劫了法场,我也因此拜入义父门下,进断生门就是为了报恩。”
“那你为何又要同单家搅在一起?既然单应维是你父亲,你又怎是孤儿?”月初忍不住问。
“我也是去年才知晓的,单家的人找到了我,他清晰的说出来我身上独有的特征,也曾滴血验亲。他们想让我做内应,我不肯便要去义父面前拆穿我,后来我们达成一致,我给他们传一次消息,此事便算了。而那此消息,便是对云山之事。”
“你真的认为血缘亲情,斩的断吗?”
呵!石拓冷笑了一下,“斩不断吗?”石拓回想起自己见到单应维时的情景,那时的单应维正在午睡,自己在那等了半个时辰才得以相见,而单应维见到石拓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就是我的儿子?你是断生门的六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