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喜少爷。”黄伯几人这才围了上来。
四品武道境界是个什么概念?放到军队里,做一个领兵八百的校尉都可以。而在江湖里,也已经是妥妥的二流高手了。
甚至许多开宗立派的人也就二三品武道境界而已。江晓渔用半个月时间,走了别人一辈子才能走完的路。
如果这样比较还不够直观,那你再看一下江晓渔的二哥,那个青玄国六大书院之一,玉山书院快要毕业的高材生——江晓义!
20岁突破四品,已经是玉山书院难得的天才学员了。而江晓渔,今年14岁。
“这恐怕也就那些传说中的隐世宗门和三教圣地传人才能相媲美了吧?”
黄伯年轻时也是游历四方的游侠,所以见识比一般人要多许多。
和几人闲聊了一会儿,尤其是江明,这时候就像被刺激到了。一门心思也要抓紧突破,反而是江豹不着急,他是天生没有气感,如果没有江晓渔这种机缘的话,一辈子也就差不多这样了。
至于牛痘,那边如果出了结果,会第一时间通知江晓渔的。这事儿急不来。而且这边牛痘的事情解决不了的话,江晓渔估计自己也离不开县城。更不要说去出云乡了。
按照预算,从感染到愈合,然后再到试验感染牛痘后是否会再感染天花,这个时间没有一个月根本看不出来。
虽然江晓渔已经心急如焚了,但是没有丝毫办法。如今的情况没有县里的通行证,他真就是寸步难行了。
而一个月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却也不长,可对于感染了天花的病人来说,却随时都有可能死去。
江晓渔如今只能寄望于章伯章婶儿还有江晚歌他们能多撑一段时间。撑到他回去。
这些天江晓渔一直在请教这些大佬们关于天花病人的治疗方法,还有需要注意的关键点。
回到自己房间,江晓渔盘腿坐在床上,意识沉入脑海。前几天一直做的那个梦,昨晚上已经算是大结局了。
江晓渔猜测很有可能是那本望山手札的原因,这段时间因为天花的事,他一直也没关注那本书。
此时再看时,果然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那时候从明州城回玉江县,在船上他因为回忆天花的解决方法,而无意打开了其中一卷叫作“他们走后的人间”的纸页。
那是一卷可以用来加深记忆,回忆从前的分卷。江晓渔每想起点东西,都会化作纸页的形式出现在那本书上。
可这会儿他却发现,不知何时,这本书又多出了一卷分卷,叫作 “我在沧江畔,结庐而居。”
翻来纸页,江晓渔发现竟然多了一篇故事——那年城门下有个姓梁的老卒!
……………
中平二年
我在塘沽山下的沧江畔搭了几间茅草屋。
阳光透过小院中那棵银杏树的枝叶洒在地上。斑驳的光影里,黄狗在其中欢快的跳跃。
而我,在整理杂物间。房间的角落里有一条长匣靠在墙边。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是老梁的枪。
这段话江晓渔记得。
说起老梁可能没什么人有印象。
但宣平四年的鱼龙关下。有一瘸腿老卒,匹马单枪,闯入敌营。阵斩敌军正卒二十八人,伍长三人,什长两人,最后与一旗牌官同归于尽。当时人尽皆知。
那时候,血衣卫之名再次名震天下。只因那披甲踏阵之人口中高呼,“血衣卫第一营一团第三旅伍长梁博远前来踏阵。”
第一次见老梁的时候还是永业年间。我跟在温良身后去秦关拜谒武安王。
只是那时候武安王还不是武安王,而叫血屠王。
在血衣卫大营里第一次看见老梁,我就与这个年纪相仿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