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贴满告示,大张旗鼓地寻她,但不能说是被花辞绑了去,只说她早晨外出上香,入夜还未归,找不着人了,到官衙内报案寻人。”守正戟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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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能不怒啊!这岁岁找不着,宫里那位怪罪下来,我们都得完!”守昉恼怒道。
“若是花辞当真进宫了,岁岁还是找不着,那就只能将蕠儿嫁与他了”守昉叹了叹气无奈道。
“那怎么能行!蕠儿怎么能嫁给一个山贼啊!我不同意!”徐蕙急了。
蕠儿乃是她嫡出,只她一个女儿,嫁给一个山贼,绝对是不行的,若不是为了保住蕠儿,她也不会怂恿守昉将守岁岁接回来,还将她记到自己名下,对外称她亦为嫡女。这对她来说已然是莫大的羞辱了。
“你急什么,这只是下下策!当下只要找回岁岁,什么都解决了!”守昉见她急躁的模样就心烦。
也许他现在应该给花辞捎去一封信,问问岁岁失踪与他究竟有没有关系,他起身写了起来,写好第三封,又严肃朗读了两遍,才放心装进信封,喊来影卫,即刻送去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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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辞隔着门,听着她在房内的动静,他转身走出了客栈。
花辞沿着进城的路,找着那冰糖葫芦,一路走下来却没有看见其踪影,他问了问周边摊贩:“你可见过那卖冰糖葫芦的了?”
“噢!他啊!他卖完了,早就收摊回家了。”摊贩答道。
“卖完了?那这地儿还有其他卖冰糖葫芦的吗?”花辞追问道。
“这可就不知道了,你到人多的地方瞧瞧,尤其孩童多的地方,应该还有其他人在卖糖葫芦的。”摊贩给他指着路道。
花辞此时心中有些不悦了,这丫头嘴怎么那么馋!这不得多多使唤才行。
他沿着人流,走了几条街,终于是瞧见卖糖葫芦的了。他认真挑了串肥大的,他拿着糖葫芦,眼底泛出一丝笑意,随后快步往客栈走去。
期间他路过一个告示牌,花辞瞧见上方画像嫌弃道:“这画师一般啊,画那么丑!”
他一把撕碎并扔在了地上踩上了两脚才满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