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好好的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守昉摔着茶杯,怒道。
家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们当真努力找了,各城等我告示都贴满了,就是找不着五小姐的一丝踪迹,五小姐若是早已出了城了,这找人就很难了,小姐这般美貌,若是被人绑了去也不是稀奇事,但他们也不敢说,这时候谁再多言,就得遭殃了。
徐蕙打发着家仆出去,贴心地给他递上一杯新添的茶:“老爷勿怒,小心身子!”
自那日早上家仆发现守岁岁逃出府后,守昉已经大张旗鼓地寻了她好几日,还是没有找到,那日守岁岁毫发无损地从花山回来的消息早已传到宫里了,现下却找不着人影,这已经不是家事了,事关国事,他不得不找了。
那日宫宴,守家大公子守正戟陪同太子出宴。周帝宣他觐见,其中提及幼妹守岁岁,称其为功臣,是让花山主改邪归正的功臣。
“陛下,臣惶恐!幼妹尚且年幼,不谙世事,难称其功!”守正戟惶恐道。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据说你守家女子美若天仙,那花辞虽不是世家贵族,论其本领,与你家也是般配的。这下能否降服那花辞,就看你守家的了,你那幼妹也带进宫来走动走动吧!让朕瞧瞧她的模样,有赏!有赏!”周帝笑着施施然道。
守正戟无言,眼瞳收紧,只得跪着,这下守家算是摊上事了,明明传过信回家,再三劝阻勿要参与五河峰的事,偏偏要撞上来。
守正戟等宫宴结束后立马启程回了趟守家,他回家立马会见了他爹。
他先是责问他爹:“爹!我那日传信回家再三说了勿要掺和宫中要务,为何就是不听呢?”
守昉当下也是懊悔,为了面子,他仍旧正色道:“我怎知会闹成这番地步。这都只是为了蕠儿的婚事着想,谁曾想…”
“爹,你可知今日陛下单独召见了我,都说了些什么?”守正戟坐了下来,眉头紧皱。
“陛下?陛下都与你说了些什么?”守昉紧张问道。
“陛下说咱们岁岁是能降服花辞的大功臣,要传她进宫领赏!”守正戟吸了一口冷气,神情有些恍惚道。
“哎呀!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守昉惊得站起身来,拍着手板,在屋内来回踱步,一脸慌相。
“爹!你先冷静,这事也并无应对之法,只需………”守正戟安抚着他爹的情绪。
“应对不了啦!应对不了啦!岁岁不见了!”守昉的额头冒出细细的冷汗。
“什么?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守正戟大惊失色。
“今早,找遍了全府都不见踪影,她身边的那侍女也一同消失了!”守昉语重心长地说。
要么就别回来,这会儿周帝已然知晓花辞将她安全送回了家,像是有意入仕,若是陛下召见她,守家交不出人来,可就麻烦了。花辞乃是的心腹大患,误了国事,守家的好日子也将到头了,他这太子陪读也算是做到头了。
“为何会无缘无故消失了,可是那花辞将人绑走了。”守正戟不信人会无端消失。
守昉也想不通,这样无声无息地出府,怕也是花辞那厮干的,守家的小军队一直在院内巡逻,府门有人看守更是出入不得,也只能是被绑走的了。
“定是被绑走的,戟儿,你快进宫面见陛下,就说那花辞将岁岁绑了去了!”守昉焦急道。
“不可,陛下今日才同我说要召见岁岁,岁岁便就被绑了去,若真的是花辞绑的,那就是说他并不想入仕,陛下定然发怒,这后果不是守家能承受的!”守正戟镇定下来仔细分析道。
“那该如何才好啊!我已经派人在城内搜寻她了,还是没有消息!”守昉叹了叹气,心里对守岁岁的厌恶加上几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