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说:“都冷静一下,吵架并不能解决问题,没有谁针对谁,有话好好说嘛。老师我们肯定是得罪了,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受到什么特殊待遇,有没有什么可以补救的办法?”
叶枫说:“不关你们的事,是我得罪她了,我连累了大家,我有罪。”
谦虚说:“你总是说这种话,有什么意思?”
叶枫说:“你最有意思,我可比不了。”
谦虚说:“你是不是一定要跟我抬杠?我还能不能说话了?”
叶枫说:“是你们让我说的,我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吗?”
六个人怕两人真的打起来,插话说:“我也有责任,我不应该跟她借钱。”
大师说:“我觉得大家都不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她来的时候情况就不对,她一开始就是想遣散我们。我们现在是一个整体,没有什么个人行为,个人行为当时没人反对,就是默认为集体行为,现在才说个人责任有什么用。老师骂人大家都有份,大家是同一个整体,再说别的就没意思了。”
叶枫说:“大师这话我爱听,我承认刚才冲动了,可是她说得这么难听,我要是不说话,估计她能念到天黑,你们受得了,我受不了。就凭大师这番话,我退一步,你们要是决定给她送礼,或者请她吃饭,算我一份。不过能不能找到她还是个问题。”
大家都有些惊讶,突然就服软了,急转直下的,大家都反应不过来,还有送礼吃饭,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谦虚说:“我不同意,我讨厌官僚主义。”
叶枫说:“那你想怎么办?等她来了给她跪地磕头?那我就不奉陪了,她未必就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犯什么法了?还不许人说话了不成?”
谦虚说:“我可没这么说,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一直没说话的王豆豆突然说:“我觉得你们是不是太悲观了,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要是我,我也不敢往上报,我丢不起这个人。再说人家是老师,能跟我们计较吗?没准在她眼里,我们都还没满月呢。想这么多,过两天就好了。”
其他人可能是入戏太深,这清奇的脑路,大家竟无言以对,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叶枫对王豆豆竖起大拇指,大笑说:“我觉得你是个天才,说得很有道理。”
王豆豆说:“笑话人家,我不说话了。”
叶枫说:“没有,我真心这么觉得。”
王豆豆这般云淡风轻,大师自愧不如。不过还是有些担心说:“也不要太乐观,到时候大家注意点,见机行事,统一战线。”
浑浑噩噩又过了两天。两天对参合苑的人来说是漫长的,因为他们在等一个答案。老天爷还算眷顾,他们没有被抛弃,如王豆豆所言,老师来了。大家都有些紧张,生怕说错话,连累了集体。还是在大门外集合,这回老师是骑摩托车来的。老师回去反省了一下自己,感觉叶枫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要她跟这帮小屁孩低头认错,绝对不可能,她拉不下这脸。不光不能认错,连让他们看出自己意识到有错都不可以,所以只好板着脸,就当第一次来,之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
老师交给排在第一的大师一张地图说:“这是修行院的部分地图,你们最好背下来,背不下来就好好保管。文修也好,武修也罢,有很多东西是相通的,这段时间大家就去木坊上公共课,那里会有人教你们,合格了我们再学其他。记住不要闹事。”
这就完了,雨过天晴了?大家都不敢相信,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连最轻的惩罚写检讨都不用。看到老师要走,也没说上话,叶枫就想探口风说:“老师,能不能带我过去?”
老师停住油门说:“来,都上来,我带你们一起过去。”
众人都一阵失望,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