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了,说那些都是她陪嫁的铺子和田地赚的银子,理应由她收回去。
管家脸皱的跟包子似的,“别说打首饰的钱了,眼看天儿一日日的凉了,咱府里的碳还没买呢,冬天都没法过了。”
“放肆!这种小事也来烦我,你只管去找夫人要钱就行了!”
“我哪里敢啊,上次我见了夫人,刚提了一句她就让丫头们给我一顿嘴巴,把我撵出来了,我牙都掉了几颗,这几日只能喝粥了。”
梅敛:……怪不得你看起来瘦了。
“不许你议论夫人,夫人性子最和缓不过,一定是你言谈无状,得罪了夫人。这样吧,你也不用去找她了,她之前收回了那么多东西,你先去取些来换银子吧。”
东西那么多,宁濛也不可能都放在眼前看着,就取来用用怎么了。
管家,“哪里还有东西?夫人说不想留那么多累赘,把用不上的都拿出去当了,如今夫人手里最多的就是银票,只是我也不敢去要啊。您和夫人是夫妻,有什么话不能说开呢?要不您再去说说?”
“荒谬!居然跟我拿起乔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梅敛气咻咻地踏足宁濛的院子,然后温言细语地一阵絮叨。
宁濛:……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你休想KTV我。
哪怕梅敛说出堆翔来,宁濛都不动声色,只是淡淡反问他,“老爷是要动我的嫁妆吗?”
一句话就噎住了梅敛。
哪个男人也不好意思说要动媳妇的嫁妆,从前是他百般暗示,才让宁濛“懂事”,主动拿出嫁妆给全府花用。
一旦宁濛不懂事了,他这么好面子的男人,哪里能说他要用宁濛的嫁妆呢!
他只能打落牙和血吞,“你误会了,我根本没这意思,我只想说秀姨娘已经没了,艳姨娘也受罚了,剩下几个姨娘都还算听话,你也别赌气天天窝在院子里了,再出来管家可好?”
宁濛冷笑,这没钱的家有什么好管的,还是贪图原身的嫁妆罢了。
“哥儿身子还差着呢,刚刚能睡安稳,我不放心他,而且我这身子骨儿也差,还是没有精神头儿管家。”
梅敛:……你拿着尸身追我的时候,可看不出身子骨儿差。
既然提起儿子了,他也来了兴致,让春兰抱过来给他看看。
最近吃得好睡得好,小哥儿胖了一圈儿,圆滚滚的,看着宁濛就张开手要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