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夏被蔓草强行拖拉起来洗梳,焕然一新,她那黑眼袋强行用脂粉遮掩,换了一新嫩粉外衫,衬的她的皮肤白皙。
蔓草又一路拖着她走,边走边着急地道,“小姐,二小姐说先去布坊再去田庄,这会儿也没有时间吃早膳,让把早膳一并摆到了马车上,快些走,二小姐说的挺急的,那布坊上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
暖夏倒是没有怎么听进去,只是听进去了几个字,‘出了什么事情。’
她才完全清醒了才道,“这出了什么事情,不是应该有人去处理,那庄子上,布坊也好,都是有之前相应安排过去的管事在管着,好多还是夫人嫁过来时的陪嫁或是凌老太太在世时的家生奴才再管着的呀。”
按着她的想法与说法,那些人都是可靠的,怎么也靠不住了吗?
蔓草也并不知道这些,她的任务就是拉着暖夏往门口已等候着的马车走,到了马车处,她才算是完成了任务。
门外,马车上,大公子和迎夏已在马车上,两人并没有什么话可说,真到暖夏提着裙裾上了马车掀帘进去后,里面的尴尬气氛才有所缓解。
暖夏一坐下,见里面只有两人,没有知夏,却有大哥哥,不由的觉得有些好笑,这一个书呆子,为了家里的事情也是操碎了心,“二姐姐人呢,不是一直让蔓草催促我来,怎么她自己倒没有在马车上。”
大公子见她笑意盈盈地,想着有她在,便不会是那样的无聊,他眸间忽然就染上了光,难得的含笑道,“她临上马车,都走到马车边上了,母亲又把她叫了回去,不知道是要说些什么。”
迎夏一脸的不满意,直言道,“那还不是她见我也在马车上,不想让我参与家中的事务呗,这临海王世子都与她见了面,这亲事也订下了,既得了一门好婚事,还想占着这家中的管家之权,如此而为,又与我这个亲妹妹过意不去,不知道温阳公主知道后,会不会来退了这门亲事。”
迎夏一脸的得意与不屑的说着,暖夏实在有些看不惯,便不假思索道,“四妹妹既然把二姐姐当亲姐姐,那就在马车上再等等,从现在开始就积点口德,二姐姐的婚事既已订了,便是稳妥的,温阳公主这个婆婆也是亲自看过的,太后给作的媒,必不会错。只是四妹妹也到了婚配的年纪,这如果未来的婆家听闻你如此的尖酸刻薄自己的亲姐姐,不知道能不能来提亲了。”迎夏一脸的委屈,看向大公子,大公子只是把头侧到了一边,不与迎夏对礼,但反手做了一个暖夏你真棒的手势,竖起了大拇指。
迎夏也已看到,不由的瞬间飙了泪,一秒都不想在马车上待的下了马车,泪奔着进了府里。
暖夏仍坐在马车上,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大公子忍不住地替暖夏担心,“你不进去辩解一番,不然她说什么是什么了。父亲又见不得人哭。”
暖夏自摆了手,“她那便是自取其辱,等着,不出一刻钟,父亲便会找人来把我叫进去。”
话音刚落,葛嬷嬷已站到了马画一侧,脸上表情复杂,隔着马车帘子肃然道,“三小姐,老爷和夫人正在用膳正厅内,让你去一趟呢。”
暖夏毫无惧意,站起来对大公子道,“大哥哥,我见你十分无聊,这会儿空档,你让人自去取了些书来,我想着我们今天怕是回不了府了。”
大公子有些半知半解,但还是让人自去取了些书。
葛嬷嬷与暖夏左右并列着走着,葛嬷嬷脸色有些阴晴不定,好心朱提醒暖夏,“三小姐,等下你服个软,老爷看样子,真是生气了,刚刚二小姐来让跟老爷说,不让四小姐跟着你们一块,郑姨娘倒是老实,没说什么,但是老爷见郑姨娘那模样,有些心疼,又替四小姐委屈,正发着火,一定让着跟去,才没商定,四小姐便哭哭啼啼的来,说是你在说她是庶女,没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