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再数落一通。”
迎夏见她相劝,她并没有觉得她是好意,反而反唇相激,“你倒是会说风凉话,这不愁婚事,我就是想不通,同为庶女,你母早逝,我母得宠,可在父亲那儿如今还不如你一个死了娘的来的得脸,我在我姨娘那儿因着这事,被骂了好多次。现在,你倒来充胖子,当好人。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这话说的越来越难听了,暖夏直接从旁取了一杯水泼到她的脸上,她并没有防,整个一杯水就泼到了她的脸上,一阵冷一阵冰一阵寒,殿内本应她大声说话而引来的目光,顿时都有些惊呆了,有小声议论,有交头结耳,还有小声诋毁的。
暖夏吩咐了不远处的两个宫女,让她们陪着迎夏去内殿换身干净的衣服来,再让她醒醒酒。
这两宫女本也不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场面上见到喝醉酒的人。
这酒本不醉人,只是人自醉罢了。
发也们才入内殿,外间有个太监急急跑进来,那头上的纱帽都戴歪了一大半,脸色苍白,“凌三小姐,太后何在?”
暖夏未及细问,见人神情慌张,但带着他往太后处。这太监她之前在行宫见过,是行宫外专门处理信鸽等与各处来往信件的处事太监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