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着如何说才能让陆成将马让给他骑,却不想陆成连给他说话的机会都不给。这陆成,也是个老奸巨猾的,怪不得父皇这些年来总逮着机会把他支的远远地。
独孤玉泽收起折扇,闷闷的钻入马车内,命两小厮火速跟上。
温子洛坐在马背上,任由无霜时而快时而慢的骑马,看着眼前快速闪过的风景,温子洛怔怔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手不知不觉见摸到腰上的那五根血印,她想起和独孤西谟一起时,她曾试图跳下去,是他搂住她的腰阻止了她。这手印只怕是那个时候留下的才对。
温子洛现在想起来,心中却竟有点庆幸独孤西谟当时阻止了她。若不然,她因此死了或残了,还怎么报仇。放在腰间的手渐渐紧握成拳,忍自己之最不能忍,这一点她还是未学会。
耳边马蹄得得声重复交杂在一起,温子洛一抬头却见独孤西谟不知何时竟追了上来,不慢不快的恰好与她同一个速度。
而独孤西谟专心致志看着远方,对她和无霜仿若未见一般。
温子洛抢过无霜手中的缰绳,夹紧马肚子,扬起马鞭打下,顿时跑的飞快。然而稍稍减速,却又见独孤西谟不紧不慢恰好就在一旁。
无霜惊骇的看着温子洛道:“姑奶奶,你这不歇气的时快时慢,就算你脑袋不晕,你手臂上的伤口才愈合也受不了啊。”
“闭嘴。”温子洛冷声道,再一次加速,然而这一次,却未见独孤西谟再跟上来。
穿过小山底下的隧道,窜入眼前的是另一座小山,两座山之间相距有三十来米,唯有一条窄窄的铁桥相连,而铁桥两旁亦无扶手遮挡。
若是骑马过去,把握不稳重心,只怕连人带马都要摔下去。温子洛和无霜下马,准备牵马走过去。
陆成不知何时追了上来,眉头忽然皱在一起,立即下马拦住温子洛道:“等等,这里有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