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
温子洛淡笑道:“区区一件衣裳罢了,也难为两位皇子费心。幸得子洛所带衣服多,并不缺这一件。”
温子洛婉拒道,收敛了笑容,拿起水囊坐到一边的树桩上歇息。
独孤玉泽讨了个没趣,脸上笑容不变,如清风扑面一般,看了独孤西谟一眼,也径直到一旁休息。
陆成懒得理会这些话里的千回百转,绵里藏针,从怀中掏出金疮药给独孤西谟敷上。
陆成看着独孤西谟的手不由得皱眉头。受伤的是左手,手指处的伤口深可见骨,可见独孤西谟当时是花了多大的劲才将那马给拉住。
陆成不由得抬头看向独孤西谟,却见独孤西谟一脸漠然,对这伤口竟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反倒是盯着自己的右手发呆。
陆成再看过去,发现独孤西谟的左手竟也受了伤,还是一个深深的牙齿印,几乎是要将他手背上的肉给咬下来。
独孤西谟见陆成看着自己的左手,反倒是有些不自在的收回手藏在长袖之中。
陆成摇摇头,两只手都受了这么重的伤,换了旁人指不定早叫唤成什么样子了,却不见独孤西谟皱一下眉头。
陆成到底心思要通透些,也不喜欢将事情想的太清楚,一声不吭给独孤西谟的左手上好药后,又将剩下的药塞到独孤西谟手中,转身给马儿喂草。
休息片刻,见天边夕阳已落下半边脸,陆成翻身上马道:“起身出发吧,若是脚程快,天黑之前便能到那家客栈,我已提前定下客房。”
无霜休息时一直盯着独孤玉泽的那匹白马,对温子洛轻声道:“小姐你觉得坐马车是不是挺憋屈的。”
温子洛早见无霜盯了那匹马半晌,低声道:“你这是在逼我和我一起欺负人。”
无霜眨眼道:“哪有啊,人家这是在帮小姐解闷。”无霜一边说一边利索的踩住白马的马镫翻身而上,又向温子洛伸出手去。温子洛笑着摇摇头,秀发在风中飞舞凌乱,一伸手便被无霜给拉上马。
独孤玉泽见自己的马被无霜和温子洛骑上,保持着温润的笑容,握紧手中折扇道:“你们是喜欢上我这白马了不成?”
温子洛浅笑道:“七皇子果真聪慧,一猜便猜到了。洛儿想借七皇子的白马一骑,不知七皇子能否答应?”
独孤玉泽眼角狂跳,都已经先斩后奏了,还来问他能否答应,眼下他不答应也得答应。
仍旧大方笑道:“洛儿想骑自是可以,其实本皇子倒是可以和……”
“多谢七皇子!”无霜打断独孤玉泽的话,扬起马鞭子打在马臀上,风驰电掣般跑出去。
独孤玉泽未说完的话只能自个儿咽下去,对这无霜恨得越发的牙痒,也不知道温子洛从哪里收了个这么不懂礼法的丫环。
独孤玉泽环视四周,眼下除了独孤西谟和陆成的马,就只剩下马车。他堂堂七尺男儿,贵为皇子,怎能在他人骑马飞驰时,却憋屈的坐在马车之中。
陆成颇有些担忧独孤西谟双手的伤,若是不小心,只怕活动度稍大一些,伤口便又会裂开,不知何时才能好的了。
“六皇子何不若与我共乘一骥。”陆成骑在马上看向独孤西谟道。
独孤西谟冷冷的看了陆成一眼,一言不发,翻身上马,一夹马肚子,看向前方越来越小的身影追了上去。
陆成心知独孤西谟是这个性格,也不与他计较。收回视线,却见独孤玉泽正看着他——的马,陆成这才想起独孤玉泽的马被温子洛主仆骑走。陆成对着独孤玉泽微微一笑,从容的执起马缰,再从容的骑马追上去。
独孤玉泽笑容僵住,他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