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身依偎在陈刚怀里哭着说道。
“我知道,所以让你尽情地发泄出来。这种事放在谁的身上都会受不了的,可你一直这样哭下去,会哭坏身体的呀,听话,别再哭了,好吗?”陈刚边给玉兰擦眼泪边说道。
“嗯。”玉兰点点头。
陈刚见玉兰停住了哭,便起身去给她倒了一杯水来,扶着她喝了一口,让她靠在床头躺着,自已去厨房弄吃的,不一会,陈刚端来一碗鸡蛋面,边吹边喂玉兰吃。
“我不想吃了,剩下的,你吃了吧。”玉兰说道。
于是陈刚三下五除二地几大口把面条吃完,拿着碗筷出去洗好,收拾完后关上门回到屋里,紧挨着玉兰躺着。
“陈刚,今天这事肯定是传开了,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呀?”玉兰问道。
“不管别人怎么看,咱们该做什么还做什么,你越是萎萎缩缩,只会越让别人看轻你。”陈刚鼓励玉兰说道。
“对啦,今天听那个县领导说要把你调到县里去呢,你打算去吗?”玉兰问道。
“既然领导都这样说了,肯定得去。只是,一想到要同白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还真不想去。”陈刚说道。
“干嘛不去,越是这样就越要去。哼,我真是瞎了眼,这么多年竟没看出来她是这样的一个人。”玉兰忿忿地说道。
“你想过没有,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其实就是白丽捣的鬼,看得出来,她太想表现出色了。”陈刚若有所思地说道。
听陈刚这么一讲,玉兰也不由认真地思考起来,想起自已上次在单位里遇见白丽时的情形,当时就有些觉得不对劲,只是玉兰没把事情往坏处去想,原来白丽是早就知道的,故意对玉兰瞒着的呀,亏得自已多年来对白丽一直是信任不疑,还满心地希望她会在自已家的这件事情上帮忙,没想倒她倒是会利用自已家的事当作往上升迁的台阶,一想到批判会上白丽那口诛笔伐的表现,玉兰就恨得咬牙切齿。
“玉兰,今天还有件事我没告诉你,在批斗会上,我感觉你爸爸是在有意地不牵扯我们,怕我们受连累。”陈刚说道。
“哪有啊?他要是怕我们受连累,早就听从我的劝,写了检讨不就完事了。”玉兰脱口而出地说道。
听玉兰这么一说,陈刚也不好再说什么,想了这么多,觉得头也想疼了,于是和玉兰熄灯而睡。
而在灵芝和洪顺家里,俩人也是斜靠在床上,回想着今天下午发生的事,犹如一场恶梦一般,恨的是,白丽强词夺理,叹的是,玉兰和陈刚的无孤,还险些被牵连,灵芝摇头长叹,洪顺冥思苦想,找不到答案。
“这白丽干吗非同咱们过不去呢?她同玉兰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啊。”洪顺说道。
“小小年纪,心里就藏着坏心眼,算我们眼瞎了。”灵芝说道。
“看到玉兰跪在我们面前时,我知道玉兰这孩子太实诚,只要是领导说的,她都认为是对的,太单纯了容易被人利用,还好有陈刚在她身边。”洪顺边想边说道。
“可她总是要我们认错认错,都不站在我们这边为我们想想。”灵芝气愤地说道。
“今天这种场面,我倒是希望她和陈刚同我们隔绝,要不然,他俩会跟着受罪的,你没见我当时心里多着急,一个劲地给玉兰打眼示,可玉兰却没看见,倒是陈刚看见后有所反应。”洪顺说道。
“现在连一家人都产生隔阂,唉。”灵芝叹息着说道。
“眼下我担心的还是玉兰啊,她怀着身孕,虽然有陈刚照顾着,但也保不准陈刚也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而她这么同我们堵气不回家来,表面上看不会受到牵连是好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