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色,也像是浑然天成的一幅画,后来填色才大放异彩了,让人猜到了以后绣好了,是怎样惊艳的效果了。
一夜,春花都没有怎么睡,她羡慕槐花的一切,也梦想以后会有槐花同等的生活,心里煎熬的失眠了。
第二天,春花忽然对小山子不寻常的热情了起来,甚至说小山子头上有许多锯末,拉着小山子亲自给他洗头。她的大胆和热情,触动了少男心里最柔软的部位,连小山子都害羞了起来。
槐花明白,她是有了另一种打算,就是想借小山子的力,达到全家消去奴籍获得自由的目的。
马车启程了,车上装了槐花给小姐的刺绣材料,车厢顶上还有小山子制作的屏风框架。
春花不坐车厢,偏要和赶车的小山子坐在车厢外另一面的车帮上,借此和小山子联络感情。此前她可是看不上奴籍的小山子的,现在是着急就抱佛脚了。
小山子是单身,还是官商督造,人长着招人喜爱的娃娃脸谈吐幽默,和槐花的两个丫鬟都合得来。
丫鬟萍儿早熟,早就相中了小山子了,看春花也想和她抢人,不禁气的咬着牙敲车壁,干扰她俩顺利对话。
到了孟家见到了小姐,小山子和春花俩丫鬟还在卸车,槐花就拉着小姐躲到了一边,对她说:“小姐你看出来了吗,春花是想脱离奴籍了?”
“我早就看出来了,可她想又有什么用,她现在是我最得力的丫鬟,还是绣屏风的成手,没有了她,我上哪里再找个这样的帮手?”
“我的意思是再等两年,她今年十五岁,等到她要婚配的时候,我给她脱去奴籍”
“小姐,可她的心已经不在这里了,你看,她现在是故意的和小山子套近乎,无外乎是让小山子给她赎身,给她一家人赎身……”
“要不这样,我把萝卜头先脱籍算了,起码她一两年内能稳住心。她弟弟脱籍了,今年十四岁,也不能出徭役,就不能有什么忧愁了。”
槐花摇头:“恐怕不行,她看到弟弟走了,心就更加活泛,经常以看弟弟的名誉告假去我那里,也会耽误你的事啊。”
小姐就是优柔寡断的性子,在她们把东西卸下之后,她就对春花私下说了这事。
“春花,我刚才和槐花商量了,先把你弟弟的奴籍消了,然后跟着槐花走,到了她干爹的工坊做两年工,你也就到了出嫁的时候了,全家到了那时候再一起消了奴籍怎么样?”
“现在你可不能着急走,因为我还仰仗你呢!”
春花想;这样也可以,起码弟弟获得自由了,到了工坊,有小山子照顾也吃不了亏。只是她对小山子抛了无数媚眼,小山子不知道懂不懂。
萝卜头脱籍,小姐和孟员外答应了,不过,槐花还没有和干爹打招呼,工坊那里用不用人还不知道,也就不能立刻就跟车走。再说了,有些事,春花还没有教导他。
在回来的路上,槐花偷偷的告诫萍儿:“看到了吧,看人家春花,多么大胆,估计她和小山子再接触一两次,小山子就是她的人了……”
萍儿既害羞又怕失去小山子,急的磕磕巴巴:“姑奶奶,我,我怎么办呀?”
“萍儿啊,你应该勇敢的去和小山子表白,我早就看出你俩互相爱慕了,小山子几次在工坊回家看不到你,就坐卧不宁,不时的去门口张望……”
萍儿不信:“姑奶奶,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小山子他这样?”
“可不,男女之间,就是隔着一层纱,你一主动,他马上就回应。要不,我给你从中间垫句话?”
其实,槐花就是乱点鸳鸯谱,就是瞎忽悠,小山子对谁都热情,可不是只对萍儿,也没有萍儿没回家就去大门张望的事情发生。
不过,槐花又用同样的话,又把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