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撒谎提高了腌制鱼干的难度,本来他们不懂鱼干的制作,她这一番说辞,更免得他们和大伯一样胡整抢生意。
县太爷刚要派人去秀儿家里取鱼干,秀儿的三叔,从小路偷摸来到了县里打探消息,这时候也听街上的人说了,吃了鱼干的四个人,到了现在也没有死去一个,他这就放了心了,就来县里投案自首了。
县太爷让他自己说事情的经过,他不敢隐瞒,就照实说了。至于郭凯撒谎他二哥委托的事情,他一开始没有听到审案,就没有承认有这回事。
县令对着大伯大怒:“郭颂,你还一口咬定是你弟弟委托你送的鱼干吗?”
“大人,我该死,是我撒谎了,可我是害怕没有钱赔他们几个中毒的。我二弟有钱,他赔几个钱怎么了!”
县令差点办了冤假错案,一世的好名声差点毁了。他惊堂木一拍怒道:“郭颂,你这个坏种,竟然为了不赔几个钱而干涉县衙办案,在大堂上置国家律法于不顾而公然撒谎,衙役,给我拖下去,掌嘴二十下,打板子二十下。”
大伯被一顿打,嘴肿的像猪一样,屁股被打的连路都走不了了。
末了,还被县太爷罚了十二两银子,作为补偿中毒者的医药费和误工费,赔偿每个中毒的人四两银子。
爷奶只有五两,大伯家有三两,三叔家只有几百个铜钱,还是秀儿他爹给补足的缺口。
县令夫人不干,要县令不放大伯两个凶手走,让他先抓在县衙的监牢里面,让两人预备偿命。
秀儿看当母亲的哭的撕心裂肺,是无法承受接下来的丧子之痛的,一个母亲就要失去儿子了,秀儿看了不忍心。
她还是秀秀的时候,是京城医科大学毕业,虽然没有什么给人治病的临床经验,可对于中毒的土法救治,还是略懂一二的。
她就自告奋勇上前:“夫人,我懂得一些中毒后的急救知识,我可以去看看小公子吗?”
“啊,孩子你懂啊,那你快和我来,看看我儿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