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绵华不敢恨黑三,因为是闫一科他才没有娶到秀儿。
可却把秀儿给恨上了,如果她下次见到了秀儿,非得把她的脸抓花了不可。
可惜,她轻易见不到郭家人,就是见到了,一家人也把她当成了共同的敌人,唯恐躲之不及呢,见面都不搭理,让你找不出毛病。
闫一科也恨秀儿,纳闷她前几天还差点被自己强暴了,只有挣扎哭喊的份,现在怎么这么厉害了。
他清楚的记得,秀儿还说了‘看见他一次就打他一次’他被秀儿一次就打怕了,也就不敢去郭家岗找秀儿的晦气。
后来,闫一科在养伤,朱大昌也不经常在家,闫绵华寂寞难耐,就把色眯眯的眼光放到了黑三的身上。
黑三是单身的光棍子,长相除了黑一些,五官倒不难看。他也是正常的男人,架不住闫绵华的撩拨,很快就一起打情骂俏拉拉扯扯了。
闫一科在厢房里养伤,有时间也在院子里溜达,他恨恨的看着两人互动。怎奈,自己的肋骨使劲一动就疼,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他正在闲的无聊,忽然,秀儿的大伯和三叔来访。
原来,两人自从看到了秀儿家满院子的鱼虾,就知道这个二弟有什么没有告诉他。
两人琢磨半天,忽然想起了秀儿说过,地笼是她二娘教的。两人心思豁然开朗,你们不是不指点我们吗?我就去找闫绵华姐弟好了。
听到两人的话,闫绵华就知道是秀儿撒谎了,没准是想让她出丑呢,就不想搭理他俩了。再说,他也不知道地笼为何物。
而闫一科一听说两人是来请教的,他眼珠一转却来了精神凑过来,装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你们不就是想让我们指点这东西吗,你俩打开我看看哪里不合适……”
其实,这时代还没有地笼这东西,闫一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地笼。
闫一科左看右看,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按说是没有发言权的,可他却说说了大话:“这个地笼毛病不少哇,就这样的结构,能逮个狗屁的虾!”
两人看他看出了毛病,不免大喜,但闫一科拿捏了起来,非得让两人去县上有名的大酒楼,花钱请他喝酒不可。如果不请喝酒,帮忙的事情就免谈。
原来,在朱大昌这里吃饭没问题,但喝酒就不行了,朱大昌每天晚饭也喝酒,但酒就不给他这个舅子喝。
他养伤一个半月了,一次酒都没有喝过嘴里早就淡出鸟来了,不过,他也没有钱买酒喝。今天两人来讨教,正好坑他俩一顿酒菜。
三人来到了醉仙楼,大伯囊中羞涩,三叔口袋里没有一文钱,就要了茴香豆和炒鸡蛋两个瘦菜,外加一壶酒。
这样的下酒菜,闫一科一脸的不高兴。
“我听我姐夫说,这酒店的河豚鱼干特别有名,咱们要一盘怎么样?”
大伯问了河豚鱼干的价钱,听说一条生的鱼干就二百铜钱收购,一盘红烧鱼干就得用掉两条鱼干,加上后厨制作的手工费,一盘就得五百个铜钱。
“老弟,今天我出门钱带的少,想吃鱼干,下次吧,下次敞开了口吃。现在我口袋里的钱就够再来一壶酒的了,下次……”
闫一科尽管不高兴,但也没法,在第二壶酒快喝光的时候,他终于开口指点两人了。
“你们的地笼,我摆弄了十多年了,就你们拿来的那个,我一眼就看出来毛病。那些进鱼口,有一个都是多余的,你们想啊,鱼也不是傻子,能放着大河不逛,专门找洞去钻吗?”
“是啊,你说的在理……”
“嘿嘿,把所有的进鱼口缝上,然后在一头开个特大号的进鱼口。你们两人下到水流中去,拉住打开的进鱼口,什么鱼啊虾啊,不就顺溜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