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变得空洞，四肢开始僵硬，身体像是真正的玩偶一样。
乔凌十指微动，傀儡丝线隐于无形，莫耶的躯体僵硬地动弹了两下，像是再次恢复了生机一样，四肢不再僵硬，变得柔软而灵活，像是莫耶复活了一般。
“你说什么？”阴符宗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
莫邪一巴掌拍碎旁边的桌子，揪住真玉的衣领。
“乔凌和你们阴符宗合作？”
“你竟然还答应了！你可真是本座的忠心走狗，”莫邪大力揪着真玉的胡子，把他胡子一把扯掉，“这就是你说的让太虚宗和天剑宗两败俱伤，你阴符宗从中得利，拱手把灵脉送给本座？”
“尊上息怒，”真玉吓得满脸冒汗，没了胡子的下巴上渗出血珠，“当初小人确实是想让您用玄冰针控制太虚宗的人，然后假意和天剑宗合作，引起两宗的仇怨，这也是当时最好的方法。”
“可是，”真玉安抚莫邪，“乔凌找上我阴符宗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他是您的宿敌，更不知道你们同出一门，只当他是个修为极高的前辈，想要拉拢他。”
“如果有他的加入，您想要得到灵脉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哪里还需要假意和他人虚以委蛇。”
“谁知道，谁知道他和您的目标一样，要我们帮他夺得灵精。”
莫邪放开他，“所以呢？”
他冷嗤道，“你现在又为什么要和本座坦白？你有什么目的？”
“如果不是本座不想引起你太古镇一位劫变期大修的注意，你觉得本座会选择和你们这群废鱼烂虾合作？”
“劫……劫变期！”真玉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太古镇竟然有一位劫变期的大修？
“以本座的实力，想要灵脉，还需要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他看向远方，如果不是皇族那位传消息过来，告知他一位劫变期大修很有可能在太古镇，他怎么可能这么谨小慎微？
甚至还委身在天剑宗那个鬼地方，听眼前这个阴符宗狗屁老祖的话？
“尊……尊上！”真玉跪在莫邪腿前大哭，手里摊着花陌的灵魂玉牌，“花陌他死了！”
那灵魂玉牌显然已碎成两半，“是乔凌那个魔鬼害死的！”
莫邪拿起碎成两半的灵魂玉牌，用精神力感知，“哼，用这么残忍的手法杀人的，除了乔凌那个变态，没谁了。”
莫邪感知到了花陌死前的痛苦。
被鞭子打得血肉模糊，又用丹药让他保持清醒，用灵剑一片一片割他的肉。
最后可能是乔凌没兴趣了，一剑杀了花陌。
他只能感知到花陌本身在临死前的感觉，却看不到凶手是谁。
但是，不用猜也知道，除了乔凌那个以折磨人为乐的死变态以外，没人会这么杀人。
“您要替花陌报仇啊！我还知道，灵精不在原来的灵脉所在，乔凌去追莫虚，一定已经得到灵精了。”
“你说什么！！！”莫邪彻底爆发，“灵精是本座的！和乔凌那个该死的变态有什么关系！他竟然敢抢本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