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胡大夫!你家的小伙计换的还挺勤!”
“别提了!那个小子呆头呆脑的,一点都不灵光!前几日让我给赶回老家去啦!”
“楚班头,你辛苦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朱宝珠有眼力劲地将一包五彩豆糕放在楚班头的手边。
“行了,赶紧忙你们的!”楚班头满不在乎地挥挥手,却不动声色地将那包豆糕给揣进兜里。
“圆白菜!”时隔多日,朱宝珠再次看见自己的小伙伴忍不住高兴地喊出声来。
虽然听仇木易说过白菜伤的有些重,但没想到这么严重,浑身上下包的跟个粽子似的在地上滚。立刻小嘴往下咧,眼泪也要夺眶而出。
“你给我憋住啊!你在家可是保证过的!这里人多眼杂的!你给我控制住喽……”一旁的胡大夫用腹语不停地提醒将要爆发的朱宝珠。
朱宝珠生生将眼泪给憋了回去,只是伤心地紧闭着嘴巴。
“哎呦,宝珠!圆珠珠,别这样!我都已经好了!今个不就拆掉夹板嘛!”趴在地上的白菜小声安慰着朱宝珠,伸出一只手轻轻拍着她。“幸亏今天是你来!要是让那小子毛手毛脚的,那我不得又多绑几天!”嘴上这么安慰着朱宝珠,心里却悄悄对仇木易说对不起。
远在胡壶堂里,埋头认真碾压药材的仇木易一时鼻子好痒,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整个拆除的过程中,朱宝珠一直撅着嘴没有再说话,任由白菜怎么逗她都不行。直到夹板全拆掉,白菜活动几下绑了三个多月的左手,然后用刚解放的手轻轻地捏了捏朱宝珠撅老高的小嘴。
“圆珠珠,你看!我真的好了!开心点嘛!咱俩好久都没见,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
朱宝珠这才终于绷不住,小声抽噎着,紧紧抱上白菜。
“哎,不能这么用力抱!刚长好的骨头,还是脆的……”一旁整理工具的胡大夫赶忙出声阻止。
朱宝珠慌忙松开白菜,紧张地上下打量白菜:“没事吧!我刚是不是太用劲了?你感觉哪里疼不……”
“没那么夸张!”白菜伸手主动去牵朱宝珠。
朱宝珠却趔着身子往后躲,险些后仰过去。白菜见状,也不再为难她。
“圆珠珠,这几日年关,你的糕点卖的咋样?”
“就那样!袁婶子现在就住在我家附近。你放心,我会常去看她的!哦,对啦,干棒羊回乡下外婆家,他还托他哥给你捎封信……”
“嗯,这我知道,舅舅有说……”
不等白菜说完,朱宝珠就打断她,小嘴抢着吧啦吧啦地说着,好像要把这段时日积攒的话都要讲完。白菜无奈地笑着,只能在一旁看不停地说的朱宝珠。
直到胡大夫实在找不到理由继续在监牢里磨蹭时,这才强制拖走依依不舍的朱宝珠。白菜拄着胡大夫给的棍子,颤巍巍地走到牢门口送她们。
“胡大夫,你这次的小伙计也不行啊!都吓哭了!”站在监牢外偷吃糕点的楚班头,看着被提溜着胳膊拖出来的朱宝珠忍不住调侃到。
“嗨!这个也是个不成事的!回去就给她撵老家去!”胡大夫一手提着药箱,一手拖着朱宝珠离开女监。
趴在牢门上,直到听不到朱宝珠的哭声,白菜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床铺旁。将朱宝珠带来的大包小包一一打开,不一会儿五颜六色的糕点铺满了整个床铺。白菜眼睛湿润地拿起一块红豆糕咬一口,忍不住小声感叹道:“还是原来的味道!真好吃!”
“楚班头!楚班头!你看白菜在偷吃好吃的!她从哪弄的?你得好好查查!楚班头……”北二间的郑袖儿忽然大喊大叫起来。
白菜慌忙拉过盖被将一床的糕点遮了起来。
“就你眼尖!就你事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