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见谅,这是才来的囚犯,还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她不太懂咱这的规矩!您莫怪!”楚监吏立刻恭维地笑着解释道。
巡卫长上下打量了一眼白菜,这才带领着其他人走开。
楚监吏朝白菜招招手,示意让她过来。随后塞给白菜两个烧饼,还有一小包药。凑到白菜耳边小声地说道:“你已经睡了三日,我都担心你醒不过来了呢!白菜,你记住,这几日牢里规矩多!你少看少听,不该好奇的事,咱不凑热闹!这药你先吃着,先忍忍!等过了这几日,我立刻就给你申请个看病的资格,到时咱再看骨伤!”
“好的,楚婶婶……”
楚监吏立刻捂着白菜的嘴,嗔怪道:“这里只能称呼我监吏,知道吗?”
被捂着嘴的白菜立刻不住地点头,楚监吏这才心安地松了手。
“楚监吏,我舅舅怎么样了?有没有被白家人抓到?白家人有没有来抓我?我娘怎么样了?”
“你且安心住着!白家已经来闹过了!让大理寺卿和大内高手给吓了回去。至于袁队长,你也别操心!大人总比你个孩子方法多!你就好好养伤,莫让他们担心分神就好……”
“闲杂人等不得在此处长时间停留,赶快离开!否则一律当同党抓起来!”巡视一圈的巡卫长发现楚监吏还在这里,立刻出声赶人。
“是!是!小的这就离开!这囚犯罪状还没有被县老爷审讯,万不能死了,所以小的就多操心了点……”
巡卫长也懒得听她啰嗦,大手一挥让她少废话赶紧离开。
白菜小心翼翼地避开巡卫长的眼睛,慢慢转过身面对着石墙。侧耳听着巡卫走远了,这才打开药包。又是一堆药丸子,只不过比上回的又多了许多。
白菜咬一口饼,就一把药丸,不多时就把两个饼吃完了。跟上回一样,不一会儿浑身就发热起来。白菜就地躺下,拉过破烂的被子给自己盖上,满足地叹口气沉沉睡去。
“爹,你咋又回来了?”唐莹莹吃惊已经离开的父亲又返回白家。
“你啊!越活越没脑子!你们三日前可是去九陵死牢里闹将了?”唐革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唐莹莹。
“爹,是那县衙的捕快夜潜我白府,将那小……小东西给抢走了,还给弄到牢里。哼,自作聪明!他以为送牢里,我就拿她没办法了……”
“你个蠢脑袋!”唐革高高扬起大手,怒骂道。
“爹!”
“老爷!不可!”
瞧着唐嬷嬷身后惊恐的唐莹莹,唐革终是不忍心,缓缓放下了手。
“爹!女儿到底做错什么?我只是去讨人,只是想给我儿子女儿出口恶气!女儿到底错哪了……”唐莹莹推开唐嬷嬷,眼泪汪汪地仰头看着唐革。
唐革深深叹口气,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气愤地挠了挠头皮,这才开口解释道:“你个妇道人家,险些闯出大祸……”
当唐莹莹明白那日冲撞的是哪路神仙之后,呆坐在椅子上,半晌都喘不上气来。唐嬷嬷忧心地在一旁不停地抚着唐莹莹后背,给她理气。
“这是大理寺重案!是要犯!当今圣上亲自督办!我见了他们都得回避三舍!你倒好!还跟人对峙上了!若是当今圣上追究起来,莫说你小小的白府,就连我唐家世代的家业都能毁于一旦……”唐革越说越激动,将茶几拍的啪啪作响。“你是想因为这一点内院之事毁掉我整个唐家吗?你说你该不该打!”
“爹爹,女儿错了!女儿……”
“岳丈大人,你回来的正好!他小小的县衙太欺负人了,竟敢直接闯进府内抢人!他也不看看您老人家是谁!”正在西院喝闷酒的白耀祖听闻岳丈大人又回来了,立刻啐了杯子赶过来。“岳丈大人,你不知道他们多嚣张!多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