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而裴奕只能躺在床上,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这种无力沮丧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立刻有护卫冲进大殿,要拿下裴奕。
裴奕慢慢站起身来,浑身散发出令人无法接近的内劲,竟然深深震断了两只剑,他面容清寒,眸子幽黑。
“太后娘娘,微臣不服气,微臣要请皇上来定夺。”
“无凭无据,就要定微臣的罪,要惩罚微臣,这是哪里来的道理。”
太后见他公然违抗旨意,周身的那种力量让人心中忐忑,她不由得一阵害怕。
不过越是害怕,她越是愤怒,裴家人派人去拦她的马车,本来就让她感到尊严被亵渎的气恼,现在她要略施惩戒,裴奕还摆出这样的架势,又对她进行一次威胁。
太后心里面闪过一个念头,冷冷笑了起来。
“很好,裴奕,你是铁了心要跟本宫作对了,好啊,你现在可以不接受任何惩罚地从本宫这里走出去,不过等到明天,哀家立刻为平定郡主赐婚,至于给她赐什么样的人家,就要看哀家的心情了。”
裴奕好像挨了当头一棍,惊怕地睁大了眼睛,身上那种冷冽肃杀的气焰飞快退散,整个人都变得颓丧下来。
“
太后,无凭无据,实在是不能定微臣的罪呀。”
“你有没有这样做,你心里面很清楚,哀家小惩大诫,是为了要你长一个教训,下一次不可再犯。”
太后抬手,裴奕立刻被拖了下去,此时此刻他没有反抗,只是闭上了眼睛,睫毛轻轻颤抖。
他不害怕受刑。这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事。
可是这三十个板子挨到身上,这一个月的时间他和废人没什么区别,难道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两家结亲吗?到时候,裴霓岂不是要疯了?
裴奕受了三十个板子,从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
裴家的轿子,从皇宫抬回翼王府,经过大街。
白墨裳驻足在一旁,也能够闻到里面透出来的血腥味。
银龙一抬手,轿子停下来了。
“白大小姐,你把我们家公子害成这个样子,这下子可心满意足了吧。”银龙语气带着愤怒。
“怎么能够说是我害你们家公子呢?难道不是你们家公子多行不义?”白墨裳有些好笑。
“裴公子,相识一场,不如撩开帘子,让我看看你伤势如何了?”
白墨裳只是在讥讽,一个要强的人,又怎么会把自己的伤口显露出来给仇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