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赶快服下去,等着裴奕来抢啊。”白墨裳嗔笑道。
“他可没有时间来抢,太后已经召他入宫问话。”赵缙朔拿起解药,却没有立刻服下去,他低头,一个吻落在她的唇上。
这个吻来势汹汹,带着热烈和霸道。
白墨裳身体微微有些发僵,她不避不让,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他苦苦坚持到现在,他受的所有的苦,都是为了她,因为她。
他就算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情,她也不会太生气。
不过,赵缙朔偷得一个吻,已经是不错的兴致,他直起身来,将那颗药丸子吞下。
“这些天好好休息。”白墨裳说。
“你呢,还会来吗?”赵缙朔见她没有恼,不由得有点后悔,刚才他应该可以多要一点。
她没有什么抗拒,也是愿意把她以后的人生都交托给他的吧——
“这段时间,我疏于管理产业,积累下太多的事务,不会像前面那样来得勤。”白墨裳说。
那些事情,都要堆积成山了,她一想到就觉得头疼。
赵缙朔没事了,她终于可以把主要的心思都集中在产业上。
“那我去看你。”赵缙朔知道她有多么重视那些产业,可是为了他,很
是怠慢了一些日子,这对收益定有不小的影响。
“整个武安侯府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你那些减少的利润,会几百倍几千倍弥补回来。”
“我可没有跟你计较这个啊。”白墨裳说。
“这是我要给你的。”
赵缙朔勾起嘴角:“不要也得要。”
裴奕跪在东太后的大殿里,大殿气氛肃然清寂,东太后脸色冷沉。
“每个人都难免有一些私人恩怨,有私欲,但如果因此以下犯上,那就未免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太后哼了一声:“裴奕,你可知罪。”
“太后娘娘,微臣一直安分守己,不知错在何处。”裴奕来的时候已经打定了主意,他不会认。
胁迫太后是重罪,他这样的身份,太后不至于处死他,但也要坐牢或者流放。
太后见他果然不认,脸上更加黑冷:“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和武安侯之间的那些恩怨计较,武安侯这一次中毒,正是你的手脚,也只有你,才会想要阻止武安侯服下解药,你派出那么多人,威胁哀家交出解药,如果不是白大小姐及时赶到,你是不是连哀家的命都要,哀家竟然不知道,翼王府竟然猖獗到这样的地步。”
“恕微臣斗胆问一句,这是太后的推测,还是有人告诉太后娘娘,如果是推测那就做不得数,如果是有人告知,那就是污蔑,微臣愿意与那个人当面对质,只要她拿得出来证据,不是微臣,微臣也只能认了。”
裴奕说话中气十足,不卑不亢,完全没有一点心虚的迹象。
他以为不认,太后就没有办法治理他,然而这一次,裴奕想错了,太后就没有打算轻易放过他。
这种心照不宣的事情不承认,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哀家懒得与你浪费唇舌,裴奕对哀家不尊,出言顶撞,来人,拖下去打三十板子的脊杖。”
三十个板子的脊杖,完全可以让一个人废掉两三个月,裴奕武功高强,也要一个月下不来床。
裴奕脸上陡然一变,浑身都冷肃起来。
“太后娘娘没有调查清楚事情就这样做,难道不怕落人口实,被人议论。”
“调不调查都是你,还用得着调查?”太后心里面很清楚,裴奕这样的人很是狡猾善辩,不用太多的废话,直接打他的痛处。
现在已经是四月,还有半个月是清明,清明节白大将军会回来,到时候,武安侯府会向定国公府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