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轿中的舒怀君挑了挑眉,身体虽然最为虚弱,但是怀君还是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杀气,
怀君觉察氛围不对,自轿中飞出,脚刚落地,轿子应声裂开,那些轿夫即刻毙命。
这个巷子有些偏僻,从墙头落下十几人,带头的男子大喝道:“交出冥月令!”
怀君摇了摇头,似是无奈,又莞尔一笑,淡淡的望了这群人一眼,然后自言自语道:“玉竹,你给我惹的麻烦可真多呀!”
“杀!”
侯庆生见怀君没有交出冥月令的意思,手一摆。
一群杀手立刻把怀君包围起来。
尽管侯庆生知道舒怀君就是舒少,毕竟见过她穿女装的人,存在的不多了,他们不是被她迷惑就是被杀。
派出这些高手,他从来不告诉属下要杀的人是舒少。
原本收拾这几个小罗罗,完全不成问题,但因为是十五,怀君无法提起真气,使用内力,只能使出平常招式,但逃命的问题还不算太大,只是,她知道外围还有一层影士,要杀死这些人还是有些费力。
一辆马车缓缓驶入巷子,才刚一进入,似是才发现前方有打斗,停住。
好似是在犹豫,又似是弄清了处境,便要调转方向,但因巷子有些小,也只能往后倒。
外围又跃进十几人,围住马车。
“公子?”驾车的人询问车内。
“我等只是恰好路过,多有得罪!”车内的声音沉稳不慌不乱,“许伯,调转马车!”
这车内之人就像狐狸一样狡猾,这摆明了不想多管闲事。
哪怕这么多男人打一个女人,也没有惜美之心,更不愿出手来个英雄救美,反而逃跑为上。
却在给别人暗示着:你们继续,我这就离开不打扰之意。
怀君眼眸一转,“夫君,救我,你一个就能打过这群草苞,再去叫人来帮忙已无意义!”
那些刚散开的黑衣人,立马围了上来,这次没有试探,而是直接凌厉出手。
十几个黑衣人跃起,刀光凌厉,砍向马车,车内人轻功飞出,马车应声而裂。
一白衣男子,头戴斗笠,青纱遮面,看不清面容,不过,光凭这青纱遮眼,就能出手,看来,武功不俗。
斛律尚意一出手,有些内力较弱些的黑衣人,便被他周身的杀气所伤。
他轻而易举便解决掉两个人,然后有些自言自语。“本不欲出手,你们为何不信?”
许伯看到他出手,便也拔出剑,出手飞快,看那招式,就知道非一般凡人,此人年纪大,但功力深厚,招式不俗。
几招下去,便把黑衣人打得招架不住,处于下风。
“夫君?”
怀君盈盈而立,声音柔柔,眼睛纯净如小鹿,只见她伸手抚上马背,马上拉车的缰绳应声而断。
“谢谢夫君相救,我先行一步。”语气里丝毫没有谢意,只是声毕,人已飞向马上,飞奔而去。
那戴斗笠的男子,本是沉默无声,看到她骑马而去,便一跃而起,脚点在墙上,旋身而起,不偏不倚的落坐在她的身后。
“要借刀杀人,也要看清是什么刀?”
他的声音温和,但却语调冰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夫君这可是想我了?”
怀君依然把女性的柔展示的淋漓尽致,脸上笑容如同春风扑面,只是眼底的冷意渐浓,她动作轻柔,手却回身一转,飞快的挑开男子头上的斗笠。
斗笠下的男子似是一愣,那斗笠已被怀君挑起,斗笠旋飞出去。
男子依旧沉默,斗笠扔出,才看到那张脸,清贵温煦,俊美绝伦,挺立的鼻,雪肌红唇,五官明晰,棱角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