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张平华开玩笑说:
“老张你信不信,我在中山公司干总监没有拼过这么一天!我中山公司最困难的时候,我也没有这么拼过命!”
张平华点头道:
“那不一样嘛!你对深圳公司和中山公司的感情不一样,深圳公司如果垮了,那大家都垮了!你在博越最亲近的这些兄弟们都会垮!”
我笑了笑,张平华只说对一小半,他是理解不了我这种斗志的,甚至我自己都理解不了!
所以说人的日子不能过得太好,过得太安逸,我好像天生就是那种在危机中能激发最大潜力的存在。
我想着当初自己那么内向,我能干这一行闯出来全是被马从静逼出来的,也是在绝境之中迸发出不可思议的生命力。
那个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和马从静卯到死,哪怕我滚出博越,那也要甩这个女人一个耳光,我要漂亮的离开。
现在我的状态也差不多,博越最终可以败,但是我陈彬不能败,我深圳公司不能败!
你陈从海有钱,你可以拿着你的钱强奸所有人,但是老子陈彬不能在列。
人这一辈子不就是区区几十年吗?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真要拼起命来,谁怕谁?
我自己是这么想,我在开会的时候就把这些想法灌输给我的经理,这是马从静教给我的招法。
我从马从静身上学到最精髓的就是她让我知道了人性,她让我知道怎么把人的潜能完全刺激出来。
现在我学以致用,先用在自己身上,再用在我手底下这些兄弟姐妹们身上。
我通过一个星期,稳定了深圳公司的局面,第二个星期我用两台大巴车把深圳公司所有的员工全送到了中山,组织中山和深圳两地的联袂团建。
实话讲,这么搞在我和高燕关系最紧密的时候都没搞过,但是现在我必须搞,我不能够满足于只掌握深圳公司,我必须要把中山公司也牢牢的把握在自己的手里面。
中山公司的商务总监刘森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给他提的要求是下个月从中山给深圳输送五个商务经理。
而我深圳公司则会安排四个销工过中山,顶替他们四个人的流失,我要让中山和深圳两地的流动更迅速,更高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