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我觉得咱们的节奏是不是太快了点?一个月就调动这么多人,会不会伤到业绩?”刘森跟我讲。
我道:
“业绩有点伤是肯定的,但是非常时候要用非常手段!我们搞团队的,快速把团队搞起来,队伍拉起来,陈从海灭我们费了这么多钱和精力,我们野火烧不,春风吹又生,我们用一个月就满血复活,你想想,这对对手是多大的震慑?”
刘森点头:“我明白了!”
他叹了一口气,道:
“陈哥,华南这一次又是惨不忍睹,连李刚都走了,广州垮了,王飞昨天给我打了电话,还想让中山给他广州一点支援呢!”
我笑了笑,道:
“刘森,这个时候我不喜欢听的就是惨不忍睹这种词!深圳公司能重建,中山公司能崛起,其他的分公司一样能重建,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的想法是这样,我们中山和深圳用两个月稳住脚跟,稳住之后,其他公司要输送人才,我们大方给他们!”
我一拍桌子,道:
“对了,我就借中山这块地方,把江门的王汉阳,惠州的邓建文,珠海的钟海鸥这几个人都叫到中山来!
我相信这个时候他们也感到孤立无援,不排除他们有的人也正在被招揽,无所谓嘛,尚高打尚高的,我们打我们的,各打各的!”
刘森说我叫这么多人来中山,会不会让王飞觉得咱们搞小山头。
我凑到刘森面前跟他讲:
“刘森,这个时候不管是谁可能都不可靠!包括王飞在内也不一定可靠啊!你瞧瞧陈从海用的什么手段。
王飞在陈从海那里是个什么东西你明白吗?”
刘森摇摇头,我嘿嘿一笑:
“王飞在陈从海那里就是几沓钱的事儿!现在陈从海没有砸这几沓钱,但不代表他后面不会砸!
只要陈从海肯砸钱,你觉得王飞能抵抗多少?这个社会什么都是有价的,你刘森有价,我陈彬也有价!”
刘森哈哈大笑:
“老大,你说得太精辟了吧?被你这么一说,我感觉自己好失败啊,一点骨气都没有!”
我道:
“骨气顶什么用?骨气能当饭吃,能帮你还房贷吗?我们现在干的事情就是屌丝和资本卯劲儿,我们可能注定失败,但是死我们也要让陈从海恶心一把。”
刘森一拍桌子,道:
“对,要让他恶心,让他像吃屎一样恶心,哈哈!”
刘森这一笑让我很有共鸣,有句话说得好,仗义多是屠狗辈,如果从审时度势的角度来说,像高燕,像李刚他们接受陈从海的收编多好?把自己卖一个好价钱,钱先到手里了,后面管他娘的能不能混下去,混不下去就走人呗。
但是我偏不那样干,不仅我不那样干,我还伙同一帮人跟着我跟他对着干。
我本来觉得自己可能和其他人不一样,我天生就是这么一个贱种,但是刘森这一笑,一下让我觉得自己找到了同类。
“怕个吊!”
我几乎和他同时说了这句话。
是啊,年轻就是本钱,怕个卵,一言不合,不服就干,管你陈从海有多少招,你就是财神爷下凡尘,我也要给你嘴里塞一坨屎,让人好好的恶心一下。
刘森和我一起打电话,把王汉阳,邓建文,钟海鸥都他妈叫到了中山,然后我们一起喝酒,一起嗨。
中心主题没有其他的,就是我和刘森这么一个主题,一言不合,不服就干!
我终于有点明白马从静一直强调团队建设一定要年轻了,博越公司一直强调要培养年轻人,提拔年轻干部了。
年轻好啊,年轻人天不怕,地不怕,血管里流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