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初摇摇头,“没有人欺负侍身,是侍身,是侍身心里高兴,才会哭的。”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喜极而泣?
刚刚差点给吓死的宋青梧无奈摇了摇头,“高兴了又哭什么,乖,眼睛都肿了。”
“嗯,不哭了。”
男子声音软软糯糯的,动听勾人的紧。
好像一把小刷子,在宋青梧心里刷了一下,两下,三下。
吃饱喝足,没人敢来闹宋大小姐的洞房,于是宋青梧理所当然的揽着孟言初上了床榻。
孟言初从未经历过这些,眼神自然懵懂。
宋青梧看出这是那个还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孟言初,心知他也不懂男女之情,于是变戏法似的从枕头底下变出个小册子,逼着羞红脸的孟言初看。
孟言初不想看,但怕这个对自己很温柔很温柔的妻主生气,还是忍着内心羞意,看了起来。
……
只有门外守夜的小厮知道,大小姐屋里的床榻响了很久很久,才停歇下来。
孟言初乖巧软糯,睡时也如前世一样,一定要钻进妻主怀里睡。
宋青梧一只手搭着他肩膀,一只手向下揉揉男子柔软绵密的翘臀,初时孟言初很不好意思叫她碰这里,可意乱情迷间,这儿被妻主咬了一口,再躺下时妻主便借由怕他疼,给他揉揉这个借口,摸上去了,一摸就不肯松手。
还,还夸他很好摸。
害羞jpg.
累了半夜,孟言初已然昏昏欲睡,妻主要碰他,也着实是无力反抗,就这么被人搭着臀一夜睡到天明。
第二日,宋青梧起时堪称神清气爽,孟言初却不然,他腰背酸痛,某处更是被妻主脐的红肿破皮,妻主半夜为他寻了药涂抹,他也不知为何妻主屋内还有涂这处的药,大抵,大抵……
孟言初微微垂头,不敢想太多。
“侍身伺候妻主穿衣。”
他看起来极卑怯顺从,宋青梧知道,那是因为人受了太多苦,且还没开始被宠坏呢。
嗯,她负责把人宠坏。
仔细给她穿衣服的男子被揽到身前,宋青梧对着那红润的薄唇亲了一口,男子立刻有些羞涩,咬着唇叫她莫要欺负人了。
她也不听,揽着孟言初纤细的腰肢,从红彤彤的脸颊亲到了白嫩脖颈。
一股难言的感觉涌上孟言初心头,他眨了眨水润眼睛,轻轻垂下手,握着宋青梧的手,最后选择纵容她,只一句话,“妻主轻些,莫留下痕迹,一会儿还要去敬茶呢。”
许久没见过言初这般乖软模样了。
以前他都凶巴巴的很,分明已经亲了一下了,还要指着别的地方,让她再亲几下,不亲到人满意,是不许走的。
“放心吧,没留什么痕迹。”
宋青梧仔细给人看了,确定那一截脖子白白嫩嫩的,才给他罩上外裳,牵着他的手出去。
孟言初眼睛亮亮的,但很不好意思,他本是要给妻主穿衣的,怎变成了妻主给他穿。
“小心水。”
昨夜里暴雨忽至,许多小坑里都盛了水。
“知道了,妻主。”
孟言初小心的跨过一个坑,手在不知不觉间拽上宋青梧袖子,亦步亦趋跟着她。
前院离得稍远些,但走走还是就要到了,她们特意起个早,因孟言初害怕自己起晚了,坏了规矩,惹婆公不悦。
“母亲,父亲,都在呢。”
宋父嗔怪的看了宋青梧一眼,似在怪她这话问的不该,她成婚第二日,按理说本就该全家都来,给新嫁夫认认人。
宋母坐在上首,不苟言笑,看起来有些凶。
孟言初害怕敛眸,跟着妻主上前,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