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也这样……”
“是吗?”严抉一举攻破防线:“韶允,你没办法接受别人,被我这么大的男人上过之后,其他人怎能入得了你的眼?”
“那是因为安安。”韶允气喘吁吁:“如果你当时把安安带走,说不定我现在已经嫁人啊,啊!”
严抉低头封住韶允的唇,闷声说道:“我还是更喜欢你下面这张嘴!”
交流了一小时,虽然时间不长,但是抵不住某些人孟浪。
韶允觉得自己快要挂了,才终于被放过。
最后,严抉搂住韶允,两个人面对面侧躺着,严抉为韶允揉着失去又疼又麻的腰:“等你下一次发情期结束,陪我去趟骆山。”
“……”一听到骆山,韶允涣散的精神立马绷紧,他攥紧手心:“不去。”
“我在外桉遇刺的事,安安告诉你了吧。”严抉:“所以,你决定把安安给我,其实是怕安安曝光,出于保护安安才做出的决定,对吗?”
韶允默不作声。
“放心,”严抉抚摸着韶允的脸说,“之所以这么迟才过去,就是为了做足准备,我绝不会让你受伤。”
韶允咽了咽口水,他不确定,当务之急,追求他,和恢复记忆,哪个对严抉来说更重要。
沉默了一会,韶允推开严抉:“我要去洗澡。”
韶允刚打开淋浴,浴室门就打开了,严抉裸着上身进来了,韶允吓的一激灵:“你干嘛。”
严抉一把把韶允抱在怀里:“我改变主意了,我们一起洗。”
韶允生气的说:“没有这个选项。”
严抉关了浴室门,把韶允压在浴室的墙壁,亲吻着韶允的脖颈:“那就修改选项!”
等韶允和严抉出门,已经可以直接吃午饭了。
然而,严抉叫人送来的午饭色香味俱全,但韶允却手软的拿不动筷子,拒绝严抉的投喂后,他只能愤愤然的拿着调羹喝汤。
吃完午饭,稍作休息,去医院探望阮芸,为了减少和严抉的独处,韶允一直在医院待到安安放学。
中途严抉出去给下属交代事情。
阮芸和阮青竹立马凑到韶允跟前一脸打探。
阮芸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最近也不经常在床上躺着了,只要天气允许,就天天下楼出去活动筋骨。
阮青竹先拉扯了下韶允的衣领,对着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惨’的草莓画面一声怪叫:“乖乖嘞,你们现在打的很热火嘛。”
刚想要说什么的阮芸噎了噎,盯着韶允亮出来又被盖上的脖子,话题不知不觉就转移了:“小允,老实说,你和严抉现在发展的怎么样了?”
刚远离严抉畅快呼吸的韶允,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表面上来看呢,他追,我逃,实际上呢,他是拿刀的强盗,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良民,不知道这么说,你们懂不懂?”
比喻的十分贴切。
阮青竹噗嗤一声笑了,笑的直抖肩:“我说,你差不多得了,他是谁啊,他可是严抉,现在可谓整个华国首富,别看盛世集团排名第三,我可给你瞧好了,前头那两家,不是子女成群股份分的七零八散,就是私生子一大堆个个都要分一杯羹正打的头破血流,到了严抉这里,三代单传,亲戚不参股,只有分公司的非主要项目项目是合作参股式,我去,家产他独一份,这么有钱的主,他现在能耐着性子追你,已经很不错了!”
阮芸却持不同意见:“不,小允,你就得端着架子,有钱怎么了,我们小允也是很受欢迎的!尤其是这种人,千万不能稀里糊涂嫁给他,不仅要考验他的人品,还要了解他的家庭,万一日后公婆给你使绊子,你这傻乎乎的劲儿,怎么扛得住。”
阮青竹很没主见的倒戈了:“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