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薄睡衣的韶允自然感觉到了, 气的耳朵尖一红,右手握成拳重重垂了严抉一下:“你干嘛!”
“韶允。”严抉咬牙摁住韶允乱动的腰:“我先来解释你的质疑。”
韶允怒视着严抉。
严抉因克制而眯起凤眼,因缓解而轻柔韶允的腰肢, 虽然小兄弟狰狞急躁,但他本人端着十足的温柔和耐心:“韶允, 我今天必须要让你知道,从见到你和安安的第一天, 我就没这么想过。”
韶允不动了,他也动不了,目光直直的望着严抉, 羞恼中带着几分傲娇。
“一开始, 我是把你和安安放在平等的位置上, 不存在安安比你重要这一说!”严抉声音铿锵郑重:“是你为我生下的安安, 这道理我清楚, 并遵守这一常理, 在我心中没有母凭子贵这一说,所以,你说把安安给我,要一个人留在外桉时, 我坚决不同意,如果我曾经给你传递过这方面的错误信息,我向你道歉, 这顶多是我当初为了留你和安安在帝都的一种手段罢了。”
“谁信你啊!”韶允呐呐的说完, 推了严抉一下:“你说话归说话, 少他妈抵着我!”
严抉没理会韶允的抗议, 握住韶允推他胸膛的手, 用力压在心脏处:“韶允, 我要告诉你的是,在我这里,现在,你是最重要的,没有人,比你更重要,包括安安。”
任谁都会被这么帅气又深情的严抉一击即中,韶允睫毛一颤,目光躲闪:“少胡扯……你家人呢,他们……”
“没胡扯。”严抉把韶允拉近,捏住韶允的下巴:“韶允,从小到大,我只对你这么上心过,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和我处的时间也不短了,想必已经了解了大概。”
“……”韶允心跳是加速的,呼吸是紊乱的。
他最近越来越能感觉到自己心在摇摆。
他想要对严抉全盘托出,义无反顾的把自己赤-裸的呈现在严抉面前。
可是,他又不免担忧,那样的他,对严抉来说,会不会就没有价值了呢?
他并不信任严抉。
严抉是个商人,在商场上呼风唤雨、运筹帷幄,同时也有着商人唯利是图、奸诈狡猾的一面。
韶允挥开严抉捏住他下巴的手,想要逃脱这无法呼吸的地方。
严抉呼吸一沉,猛地扑到韶允:“接下来,你点的火,你负责灭。”
“严抉,”韶允突然被压下,又毫无抗衡能力:“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想操就操的鸭子吗?”
严抉心跳窒息了一下:“那我就用诚意告诉你,我把你当成什么?”
说完,严抉吻上韶允的唇,继而吻上韶允的脖子,一路向下。
韶允呜咽一声:“我不明白你突然喜欢我的原因是什么,是骗局,还是突然开荤觉得新鲜,我想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严总身边都不缺才对,何苦在一个生过孩子的身体上找乐子?”
“我也不明白,你抗拒我的理由到底是什么?”严抉沉声说:“如果你担心你收林纳纳钱一事,我现在可以郑重承诺你,韶允,你做过的所有我都可以原谅,而我做过的所有错事,我都将弥补你。”
韶允敛着眼皮,刚才怎么跳跃起来的心,现在就怎么落下来:“我只是不爱了,也不想再爱了。”
严抉握住他腰,把他腰部抱高:“唯独这一点,没得商量,因为,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你这里的颜色很漂亮。”严抉用舌头拨弄他,把‘洁癖’两个字丢弃的彻彻底底:“我以前是不是经常亲这里,嗯?”
下一秒,韶允腰一软,再也发不出声音了。
“你很热情嘛,已经这么软了。”
韶允用胳膊挡着羞红的眼睛,气急败坏:“换做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