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木匠看她们的互动也没说话,只是低头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饭。
屋里偶尔的说话声都是张虚和梁言言的,其他时间都是非常的安静,丁老太爷脸上则是开心不少,丁罔这院子常年就他们两个人,冷清的特别厉害,现在突然多了两个人,感觉多了好多人一样,吃饭都热闹不少。
晚上快要结束的时候,丁木匠家突然来了三四个人进来,带头的是一个老人约么六七十岁左右,身后跟来一个中年人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年轻人就是傍晚他们遇到的。
“叔吃过饭了吗?”进来的人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还没吃完,你们吃过了吗?”老爷子放下筷子对进来的人回话笑。
“我吃好了,回房间了你们慢慢吃,”张虚起身放下碗对老爷子微微点下头。
“言言,要跟我一起走吗?”
“嗯,”梁言言也赶紧放下碗筷起身,紧紧的抓住张虚的手,戒备的看着进来的几个人。
“你好我叫丁少磊……”
张虚直接拉人转身出去了,完全没有搭理他们的意思。
进来的四个人眼睁睁的看着张虚走了,丁少磊甚至还想跟过去。
丁木匠冷冷的看着他用力的放下碗,“不想跟蟒河底的人一样永不见天日,就不要有乱七八糟的心思,她是你不能惦记的人。”
“罔四哥什么意思?”进来的老头听了莫名其妙问丁木匠。
“二爷爷,大哥不懂灵人是什么意思,你懂吧?她是我请回来助力这次汉城寻人的,不是给他做鬼妻的。”
老太爷也慢慢的放下了筷子,目光冷淡的看着四个人,“明华,少磊少桥不懂事胡闹,你也不懂事胡闹吗?能被丁罔专门请回来的人,是随便的人吗?”
“爷,我爸他也是疼孩子心切,这事该怪两个孩子的无知,您老别生气,丁罔,叔在这里给你赔罪了,”中年人点头哈腰的对祖孙俩赔罪。
丁木匠没说话冷冷的看着丁少磊,“我警告你,最好别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她要是出了一点事耽误我去汉城之行,我让你在祠堂点蜡烛,比河底的鬼母都不如。”
“罔四哥,大哥没别的想法,他就是……他……”丁少桥看丁木匠嘲讽的笑容说不下去了。
“不就一个区区灵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丁家是什么人家?她是不是不知道来头?”
带头的老人回头一巴掌就打了过去,“找死的东西,是不是真想被点蜡烛?”
“爷爷我……”
“看他这样还是没死心呀!既然他不怕死,夜里只管让他过来就是,”丁木匠说完笑出声来。
“不会的丁罔,我们不会让他坏了丁家的大事的,他就是突然看见陌生人比较新鲜,最多就是好奇罢了。”
“他没脑子,丁少桥你有脑子,你以为你背后鼓捣他的那些事我不知道吗?你们要是敢背着我去找她,可别怪我手上无情,都给我出去,”丁木匠说到最后小脸彻底的阴沉了下来。
“二叔,我带他们回去了,”带头老者看坐着神情冷淡的丁老太爷,他心里顿时警铃大作起来。
别看二叔现在一副不管事模样,要是谁敢对丁家去汉城的秘事耽误了,蟒河底绝对不声不响会多一个人,他回头狠狠的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个年轻人。
“明华,丁家不缺孩子,”丁老太爷对快要走出去的人,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
丁明华身体晃了一下,转头勉强的对老爷子笑到,“二叔别动怒,家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交给我了,”说完急冲冲的出去了。
丁木匠看着消失的背影冷笑不止,“他们这么明目张胆的过来要人,是笃定我此次去汉城定无所获吗?”
丁老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