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发现有行踪古怪的地方。”
她说:“他在三年前造访过托萨——准确来说,是在那里逗留过不短的时间,但恰恰在复活节那天清晨离开了。”
“离开前可能大闹过剧院,存活的民众里也有曾经去过那里观看表演的目击者,说当时的表演非常精妙。‘King’的名字也就是从当时开始声名鹊起的,并且我听说一直有黄衣之王的教徒在追杀他——你对这个有什么头绪吗?”
塞缪尔起身的动作停了一瞬。
“有一点。”他说。
“好吧,其实我是想问,”维尔莱特说,“你要不要再见他一面?”
毕竟短暂会面的时候还不知道——中间可能有故人的存在。
她却听对方在沉默后回答道:
“……不用了。”
“说到报告,”塞缪尔说,“有个地方帮我改一下,那里我写成初次与伊斯之伟大种族交流了。”
“还好,反正人和猫是不一样。”
维尔莱特说:“你继续休息吧,过两天可能还有任务下来。最近人员损失有点多,就得多辛苦了。”
塞缪尔:“知道了。”
他这边一贯没什么话可寒暄,交流过必要的事宜后就挂断了电话。
回笼觉是不会再继续了,曙光从窗帘缝隙照进地面,他在走向浴室的途中停下脚步,从书架上抽出那本依旧有些皱的手册,翻开了它的封皮。
被墨水染过的玫瑰花瓣塑封成了书签的样式,但一次也没有真正用过,只是这样夹在封面下保存。
从相片洗出来的那一天开始,桌上的相框自始至终都是倒扣着的。
他盯着书签看了一会儿,又将它和手册原样收回去,然后将睡前放在桌边的另一样东西丢进了抽屉。
那是泉城为感谢几人而附带着特产寄来的纪念小册,上面乘胜追击地宣传着完美落幕的亡灵节,在简单翻阅后沉睡进抽屉深处。
阴影随木头的遮挡落下,终于掩住了印在边角的那句话。
——你们终将在下一场梦中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