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是说的什么话?”
甩下这句就好像没想要答案,她继续直勾勾望向不远处的齐清言。
她是真的很想见识一下齐大人验尸的样子。
白衣会不会染上味道?他还能保持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么?会不会明明被吓得不轻还强装镇定啊?
雀儿想想就觉得有看头,眼睛不要太亮,那种呈着期待和兴奋的样子狠狠刺伤了身边独自气恼还不忘护着她的一颗少男心。
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顾从宜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没有身份的醋最酸,他也看向人群中的齐清言,越看越没好脸色。
生来一张狼皮,装什么小羊羔子?
不就是件破衣裳,赶明他也穿穿,叫雀儿眼睛直接长身上,哪里还有别人的事儿!
碍事的苍蝇解决了一半,齐清言唇边的笑终于有几分实意,以不容置疑的态度扬声道:“去抬上来!”
“是!”
身后的侍卫领命,那人是雀儿眼熟的,不过,青木不是押着鸣玉阁主回府了,这么快就到这了?
“那不是青木,他叫争予,是青木的一母同胞的弟弟。”
仿佛知她所想,顾从宜在一旁答疑解惑。
尽管声音还带着些小情绪,但在雀儿这,可以忽略不计了。
“欸?”
青木,争予?
雀儿默念了一遍这两个名字。
她总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可现下许多事缠在一起,如同一团乱麻混淆在脑子里,一时间找不出那根线头。
罢了,还是先看齐大人会不会出丑吧。
齐清言的话一锤定音,如同平地惊雷诈响民声。
可他为官三年,政绩大家有目共睹,一时间更不愿将御史郎大人拉下神坛,耐心等待着所谓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少倾,两个侍卫将白布盖着尸体用担架抬了出来,停放在空地上。
“大人,这就是王复新的尸首了。”
与此同时跟来的还有位妇人,和跟在妇人身边寸步不离的一个七八岁孩子。
妇人跌跌撞撞跟在尸首担架的后头,一边追一边哭喊道:“王郎,王郎!你们要把我的王郎带到何处去?”
声声如泣,听得人心尖一紧,实在不忍心。
“这可怜的哟。”
一老媪这般说道,便有人接道:“可不,也不知造得什么孽让淑娘这辈子过得这般苦,以前这王复新虽然做得事是真上不了台面,可好歹也算个家里的顶梁柱,这下男人死了,淑娘这日子可就真没法儿过了。”
侍卫也有些难办,“大人,这便是死者的两位家属了。”
“无妨。”齐清言亲自扶起那妇人,“本官无意扰你夫君不宁,但此事若是就这么不明不白定下,你心中可愿?”
齐清言作为朝廷命官,平易近人的姿态也有自带镇压的威严,小孩怯怯地靠近母亲身边,有些害怕。
“娘……”
妇人拍了拍孩子的背简单安抚了下,便仰着一张泪水沾湿的脸道,“齐大人声名在外,愿意在此事上费神劳累,是民妇之幸事,只不过……只不过是实在不忍看见王郎他……”
一段话未完,妇人再次掩面而泣。
“本官理解。”他点点头,唤道:“争予。”
“大人有何吩咐。”
齐清言善解人意道:“把这两位家属带回去好生安置,免得触景伤情,心中郁结。”
本意是想让他就此住手的妇人:“?”
“是。”
争予领命,来到已经呆住的妇人面前,“二位随我来吧,接下来的场景可能不太好看,更何况还有个孩子在这,大人也怕施展不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