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杀意尽显,寒声喝道:“妖人,还不出来行礼?!”
称心顿时吓得身子一颤,连滚带爬的跑出来,跪着连连磕头求饶道:“齐国公请宽恕奴家失礼,奴家根本无心冒犯!”
看着长孙无忌眼中杀气大盛,李承乾连忙跑上前求饶道:“舅舅,舅舅请宽恕称心吧!要怪就怪我,是我让他躲于床榻之下的,并非是其有心冒犯于你!”
“呵呵...”
长孙无忌摇头冷笑着看着他那副邋遢颓废的模样,冷笑着说道:“你好歹也是当朝太子,是将来继承王位之人
,且看你如今这般模样!”
“功课不济,无心朝政,回宫后竟还在沉迷美色歌舞诗词,如此下来,又何德何能继续担得起那大唐储君之位?!”
李承乾被责备的低头不敢言语,只是身子依然死死护在称心前头,没有退让开。
“唉...”
长孙无忌长叹一口气,闭眼思索了片刻后,道:“我知晓你对其极其看重,我可以暂时饶恕这妖人一命,先安置在我府上。但是...”
“你从今日起,不得再为那些繁琐之事所扰,励精图治做好你身为太子所做之事!”
李承乾猛地抬头,震惊道:“舅舅你的意思是...”
“哼!那杨思成也罢,杜荷也罢,倒还算是可用的心腹之才,但是作为储君,这点班底又如何能够?”
长孙无忌斥责道,提点道:“他已远去绵州赴任,你身为太子,将来这大唐天下都是你的,又何需为那些个鸡毛蒜皮的商事所烦扰?!”
“若你还不振作,将来损失的就不仅是这一时的得失了!”
李承乾紧咬着牙,恨道:“那牧禅,实在太过可恶!我屡次三番礼贤下士,他不领情也罢,反而与我公然作对!此子绝不可留!”
“愚钝!”
长孙无忌拍桌声怒道,手指着他呵责道:“你本为大唐储君,怎可如同那妇人之流计较这些点滴得失?!”
“若你大权在握,他那少年能耐再高还不是得乖乖听你号令?!”
“此事莫要再提,且做好你当前应做之事!否则,莫怪我对你严厉责罚!比如...这个妖人的性命!”
李承乾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神迷恋的转头看了眼瑟瑟发抖的称心,深吸一口气拱手允诺道:“舅舅教训的是,承乾已知道孰轻孰重!”
长孙无忌看他总算有所醒悟,阴沉着脸说道:“从明日起,你如此这般...笼络人心,积攒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