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禅儿哥,我相信你一定能成的!这绵州能有你坐镇主事,别说百姓脱离饥寒穷苦,哪怕是成为第二个‘益州’我都相信!”
李恪信誓旦旦的肯定道。
“傻小子,成为‘第二个益州’什
么的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哦!能自给自足,保证温饱就很好啦!”
牧禅摇头轻笑,挥手告别道:“就此别过了,小柯。一路顺风!”
......
数日后,东宫太子殿内。
满脸倦容颓废的李承乾,披头散发的靠在在沙发上。
看着自己最喜爱的男宠‘称心’在眼前翩翩起舞,声若黄鹂般的唱诗曲,却丝毫没有心情欣赏其动人姿态。
又赔了...
彻底赔了...
别说那让他大出血的琉璃坊,就连那家具行当也因禅坊的一连串行商举措,折腾的一蹶不振。
本就是依靠仿制照搬,制作家具的他们不仅无法占据先机也就算了。
自己的太子名头,此时也沾不到太多的光辉,为自己家具行当带来太多起色。
而且更糟糕的事情是,对方执行着什么‘会员卡’制度,以及预定销售制度,让本就在蚕食着禅坊家具市场的他们,根本无从下口。
要怪,就怪他们前些日子没能看上那什么‘仅百文钱价格’的家常木椅。
结果,反而让对方趁势头让长安百姓们都坐上了那些家常木椅。
甚至,由于其家具上新以及生产的速度极快,他们往往刚把热销的家具仿制出来,放到市场上平价售卖时,对方已开始降价出另一件的新品了。
这一来二去,没有自身原创产品的支撑,他们不得不考虑一个问题。
是继续跟风赶制新款家具,还是先将当前囤积多个库房的‘老款’家具先贱价折现,以此保障资金正常周转...
前些日子大肆扩张开办的木坊和铺子,如今为了缩减成本,已有半数转让出手,而且...
不得不说风水轮流转,收购他们铺子木坊的,正是那牧禅的商记——禅坊!
而且如今对方早已不再满足长安这片市场,据说其在洛阳也有着不少的分店,且深得当地豪绅权贵所喜
。
更可恶的是...
他们怎么都没想通,那什么‘商号代理商’到底是个什么路子?
为什么有钱不自己挣,还叫上别人来挣?
可就是这种损己利人的行商之法,让长安接近八成的家具铺子里,几乎都有那御赐商号‘禅坊’标识的家具!
而作为仿制者的他们,以及其它对其家具行当抱有想法的商贾们,都得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
要么继续跟风捡些残羹剩菜,要么就加入禅坊成为其名下‘代理商’一起谋福谋利!
“报殿下!齐国公·长孙无忌来访!”
门外,一名宦官唤道。
舅舅来了?
李承乾顿时有些慌乱的坐直身子,对着镜子整理起自己的仪容,同时急道:“称心,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就在这时,听到门外宦官的几句劝阻声,随后...
“嘭!”
太子寝宫的房门直接被推开,长孙无忌脸色严肃的踏步进来,看着那还有些披头散发的李承乾以及正要钻入卧榻之下的称心,脸色一沉。
“殿,殿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宦官连忙上前跪下,对脸上扇着巴掌求饶道。
“哼!滚出去!”
长孙无忌冷哼道,自顾自的在一把椅子坐下,两眼冷冷盯着那试图藏于卧榻之下,正瑟瑟发抖的称心。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