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
眼角瞥见了此情此景,没有再多
言诉说什么,只是极为隐晦的嘴角翘了翘。
他脸色有些阴沉,眼神迷茫的一下又一下敲打着铁胚,像是在发泄着心中的某种情绪。
他如今有御史令牌在手的确没错,但是...
阻拦李恪接近牧禅等事情,跟所谓皇命毫无关系,也全都是他个人所为!
牧禅避开他,为让他知晓的事情也罢。
但仅是通过老田、老何,以及自己的亲眼见闻来看,牧禅这小兔崽子手里藏着捏着的事物,没有几个是简单的。
别的不说...
让达闻西那等扶不上墙的工匠,制作出的那些个农具物件。
还有,前些天他还听闻有个亩产千斤的粮食,甚至水稻的产量也能达到三百多斤的骇人听闻。
再接着,就是这足以开天辟地的炸弹!
这一个个的...
他自己早已完全拿捏不准,这些事情是否要悉数上报。
而根据牧禅亲口所念来看,对方的想法是不,他...
他已经搞不清楚,自己的回答应该是什么。
正如今日牧禅出门前,所说的那句——现在的大唐,也还挺好的!
就此卸下一身戎装,如此安享长乐久安...
如此真的好吗?
他拿不准。
既然想不通,那便按之前的约法三章之一所言,配合对方行事即可。
但他很清楚,对方若是那追名逐利之徒,不论其皇子的身份,自己想要出人头地轻而易举。
什么荣华富贵,加冠侯爵完全就不在话下!
因此...
这些东西不能落到个别有心人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那傻小子还算警惕,但这三皇子李恪...
从某种角度来说,也是他的竞争对手啊!
而且,他已决定将尉迟家的未来押宝在其身上,又如何不为其防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