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哪怕你老
子在此,敢叨扰俺打铁,俺都不给他面子,你真是屁股犯痒痒了?”
“这...本王这...”
李恪有些无语,这大黑熊真是雷打不动啊。
而门外的两名护卫也适时回报情况,喊道:“大人,两位没有何事吧?刚才那连环霹雳太过渗人,尚不知是何缘由所致。”
“我等没事,可有异象出现?”
李恪隔门回道。
“并没有,我等仅听闻那连续巨响,有感地面些许晃动,未看到任何异象。”
“这事出反常必有妖,还需要了解源头才是,也不知道禅儿哥那边...”
李恪眉头紧张的念叨道。
而在此之时,屋外一道铜锣声响起...
“噹!”
“稍安勿躁!无需惊扰!”
“刺史大人幸得神人相助,正于龟山之巅开展水患法事!”
“此惊天异响皆为神人法事所成,我等不必慌张!”
“噹!”
......
那边敲边喊的声音逐渐远去,听清全部话语的李恪脸色惊讶道:“神人相助?禅儿哥何时能得来神人相助?吾几乎一直陪伴在侧,除了...”
他脸色惊疑的看着,那沉闷敲打着的铁胚的尉迟恭背影,质问道:“尉迟将军,你屡次三番刻意支开本王与禅儿哥相处?所图为何?”
他越想越不对劲,若说一开始他倒以为是这位开国将军,想通过骑马习武等相处,看看自己具体能耐如何也罢。
可这打铁之类的,就等于是无中生有,算是变相逼着他陪伴在旁了!
而今同这与牧禅息息相关的‘法事’来看,定然是禅儿哥在自己不知觉间,又做了何惊世骇俗之举!
禅儿哥待自己视若亲兄弟,定不会对自己多加掩瞒。
哪怕有掩瞒也罢,自己陪伴在旁,也许也
能知晓其中一二,毕竟对方也从未当面说过要支开自己的话语。
但是这尉迟将军...
别说是他,哪怕是牧禅也好奇,为何这御史·恭大锤会对这个‘小柯弟弟’一见如故,而且还挺上心的样子?
牧禅亲自询问了几遍,尉迟恭的回答倒让他有些啼笑皆非:“咋?俺喜欢小鲜肉,你也要管?”
但不论是李恪也好,牧禅也罢,也确实无法管得住对方。
毕竟明面以及暗面上,对方的官职与资历都摆在那,再加上对方的脾性就是那般有些不讲理,而且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也没必要太过深究。
但如今...
李恪觉得自己有必要深究一番了,再次上前质问道:“尉迟将军,还请您告知本王,你究竟意欲何为?!”
尉迟恭嗤笑了一声,毫不客气的就给他脑门弹了个脑蹦儿,笑道:“小兔崽子,俺根本无需听你叨唠!”
“你老子派俺来此,俺做何事也只需要像皇上交代,无需向你交代!”
“你要是有何不满,不听话的话!俺就打你个屁股开花,帮你老子管教你一番!”
“要是对俺有何意见,你大可找你老子告状质问去,让他来找俺说理!你个小兔崽子!”
李恪羞怒的捂着额头,胸脯快速起伏着强忍怒气,眼神惊疑不定。
且不论对方官职如何,此时尉迟恭确实是受了父皇的御令前来绵州,打扰了对方,几乎就等于打扰了父皇所要做的事情。
他不明白父皇具体想要做什么,但是尉迟恭这边...
手持着父皇御赐的御史令牌,行事等同皇命,他又如何敢触此霉头,只得不满的哼了一声,在旁生着闷气。
至于尉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