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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次爹也就当女儿任性,满足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这次不行,婚姻是大事,一辈子的大事,我宁可让你短痛也不能让你长痛,这次爹绝不容你任性,爹也绝不会同意你们的婚事,你要明白,爹这么做,是为了你好。”
“爹!”夕弦看着安将,忽然干脆地道:“倘若尚烈不会死,您还阻拦我们成婚吗?”
安将心道:“说起来这尚烈和夕弦还真是门当户对,尚烈也有医道傍身,如果不死还真是般配。”可他叹道:“他必死无疑。”
安将说完,就见夕弦眼神移动了下。安将忙道:“弦儿,你可不要想不该想的。”
夕弦不说话。
安将接着道:“你也知道尚烈的周围有多少人监视他,他一个人身系着我鬼族一族的安危,你可不要胡思乱想!”
看着安将紧张的神情,夕弦放下眼神:“我不胡思乱想。不过爹,您就别管他何时死,就同意我们结婚好不好?爹~,爹~好不好?爹~爹~”夕弦坐在石墩上摇着安将的手臂撒娇道。
“不好!!!”
夕弦一下改换了撒娇状态,腾,站起来,脆声道:“安老头儿,你别不知好歹,我给你找个儿子回来让你儿孙满堂你不要,以后你可要孤独终老,除了他,我谁都不嫁,他死了,我也不找。”夕弦用手一指四喜丸子那一盘:“看到吗?不让我结婚,没有喜,福禄寿也都没有!”说着把三个丸子都塞到嘴里,泄怒地咬嚼,随即大夸步往外走。
在鬼族时,夕弦要是想干啥她爹不同意,她一叫“安老头儿”,一般安将就会同意,毕竟家里很多仆人,安将也要面子,再说安将也不是非要和自己女儿对着来,大不了多多派人保护。
安将听言,对着夕弦的背影叫道:“叫安老头儿也没用,这次就是不行!把你做的菜拿走!”
“你不吃就倒掉!安老头儿你最好想想,过几天我还来!”夕弦嘴里撑着满嘴丸子有些声音含混地道。
“来也没用!”
夕弦气呼呼往回飞,“消气消气,不能让尚烈看出来。”
尚烈在院中,夕弦“刷”落在面前。尚烈惊讶地问:“这,怎么又没去?”
夕弦遗憾地道:“欸!我飞到半道,前边天上哗哗下大雨,还有冰雹,还打了个大雷,我想改道走,结果一看,我被那雷吓得酒罐没拿住,掉下去了,只好回来,过两天,我重新带罐酒再去。”
说完静静看着尚烈。
尚烈扁着嘴道:“这是在磨炼我吗,——嗯!不急,好事多磨。”转而笑道:“来,我买了只羊,咱们晚上吃全羊。”说着拉着夕弦走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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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弦抱着一灌酒离开小院儿,尚烈道:“要不我和你同去吧?!”
夕弦忙道:“不要!”赶忙补充道:“还是我先去,不然你突然出现再给他吓着。”
尚烈只好笑着道:“也是,不过我有那么可怕吗?”
“欸呀,你就在家等我嘛。”
“好,遵命,娘子。”
夕弦起飞了,心道:“这次无论如何要让爹同意见尚烈和答应婚事。”
“爹,女儿又来看您了。”
安将坐着看一个大表,大表上上面写得是密密麻麻,桌几盘盏各种名字和数字,他在计算不同洞里不同人数该配备的物资。
安将抬头看了夕弦一眼,握着笔又继续计算。
夕弦柔声道:“爹,女儿上次临走时态度不好,对爹说是不好听的话,女儿给爹赔罪。”安将不语。
夕弦继续道:“弦儿娘走的早,爹爹是又当爹又当娘,一口饭一口菜地给弦儿喂大,弦儿都记得,知道爹爹辛苦。人都说女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