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呢?”问是问安问的,但几双眼睛都齐刷刷看向任延。
安问故意不回答,玩味地一同看向任延。
任延硬着头皮乱猜:“被铁皮划了一道。”
林茉莉大惊失色:“生锈了没有?那要赶紧去打破伤风的!”
安问摇摇头,比了个所有人都能理解的手语,类似于按下打火机,火苗燃烧,手臂吃痛的语境。任延脸色一变,嘴唇张了张,但崔榕比他更脱口而出:“烫到了?”
他点点头,没有注意到任延脸色难看。
“哎呀,那要不要紧?有没有去医院?涂药了没有?”林茉莉紧追着问,“真是,今天这些酱油菜都不要吃了。”扬声唤屏风后的的服务员:“菜单拿来,再添几个淡的。”
安问听话地点点头,见几个人都表情紧张,便轻触了触包着纱布的小臂,垂下脸对着伤处做出呼呼吹了一下的动作,继而抬起脸,对四位长辈扬起唇笑,意思是现在这里很好,并不痛。
这席上有两个人被他乖得心都要碎了。
一个是林茉莉,她说:“阿姨心疼死了。”
还有一个不能说,只铁青着脸:“是不是卓望道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