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一般,没有道理。即便真有伯爵府的原由在里头,今早就撇清楚了,你们家再不用为难,也无需迫不得已,岂不是美哉?你来是想讨甚么说?”
“莫不是你还有甚么贪想?从前你没本娶我姐姐,今你觉得自己就有本了?你有能耐护得住她?若是醉了就回家喝一盅,在路边发甚么疯?”
一番话说得李三郎脸红耳热,本就支支吾吾,此时更是噎在嘴里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本想说他考得了功名还留了京,至今没有说定婚,盼着三小姐从宫里出来,再次到伯爵府求娶。
他的一腔心意足够真诚,他以为。
裴少津最后说道:“既然是错过的情,你心里有愧,你就自己想子消除,总追着我们家,想让我们替你去了心里的愧疚魔障,天底下没有这样的说。”
言罢,甩袖离去,上了马车。
马车里,沈姨娘望着气得满脸通红的儿子,眼中凡是『露』出了几分欣慰,轻言道:“小时候总是害怕你『性』子会随我,胆怯怯的,今你去读书了,愈发明理懂是非,再也不是个只会低头的小包子了。”